昏倒了

石舜华回过：「十三弟？」

「二嫂。」胤祥见年老的夫人鼻嘴和石舜华很像， 「亲家太太来了啊。」

「十三爷。」富察氏招呼， 「找你二嫂有事？来说。」

「没事， 没事。」胤祥笑：「我们去练库布，见院里有好些人， 怕什么事就过来看看。既然没什么事，二嫂，我走了啊。」说完， 转就走。

富察氏望着胤祥的背影，诧异：「我听你哥说四爷跟殿关係很好，这十三皇跟殿也好的？」

「好什么好， 都是东西换来的。」富察氏没听明白， 阿笙倒豆般把小皇们的「丰功伟绩」细说一遍， 末了又说：「别看十三爷说得那么好听，要不是您在，指不定得拆开袋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富察氏听得目瞪呆：「他们，他们这么不见外？」

「一吃的东西， 没阿笙说得那么过分。」石舜华笑：「如果膳房只有一隻鶏，我晚上想吃鶏，他们再怎么想吃都不会碰。」

「这样还好。」富察氏， 「他们不拿你们也吃不完， 放在那儿也是坏掉。」

阿笙皱眉：「怎么连夫人您也这样说？」

「常人说吃人家的嘴， 拿人家的手短。以后你主找他们办事， 稍稍有良心都不会拒绝。」富察氏， 「九皇和十一皇缺你主那东西？宜妃娘娘那里没有， 可以去买啊。五谷丰登和堂堂杂货店里什么东西都有。他们不来打秋风，你主才急呢。」

「婢知这个理。」阿笙：「可你不知，他们一天能来两次。对了，您看这块地，泥土是翻新的，太太知为什么？十一爷拉着大阿哥在院里玩捶时挖的。殿晚上回来险些被这些绊倒。」

「小孩都玩闹。」富察氏活了大半辈，早两年送走爹娘，接着又送走丈夫，经历太多死亡，很多事已看开。如今就担心唯一的闺女在里不自在，见小皇们喜往东来，心中喜，「你主一本正经的叫他们拿，他们反倒不好意思要了。」

「以前不好意思，现在可不会。」阿笙，「他们来习惯了，对东院的膳房比对南三所的膳房还熟悉。」

富察氏摇：「你这丫啊。你主和你主爷都没说什么，你们反倒心疼起来了。」

「心疼的可不止她。」石舜华笑，「大阿哥，殿的弘晋，小人儿一个，前几天跟十一说，我家没钱，你们别来吃饭了。也是十一不跟他计较。换作旁人，别说来了，见着他得绕走。」

富察氏张了张嘴：「你们可真是……就算十一皇顿顿都在东吃又能吃多少。」

「半大小，吃穷老！」阿笙想也没想，脱而。

石舜华抬手朝她背上一掌：「胡说什么。东西留一半在这边，另一半放膳房里。额娘，大嫂，二嫂，咱们屋。」

「十三哥，你看清了么，都是些什么？」胤祯垫着脚扒着胤祥的肩膀问。

胤祥：「二嫂的额娘和嫂在院里，有外人在我没好意思问。」

「不是庆德啊？」胤祯一听是三个妇人，「傍晚她们该回去了，咱们再过去看看。」

「左右不过是些货青菜。」十一，「如今开了，可的菜多了，你们还打算继续去东拿东西？」

胤祯瞥他一：「你不去？你上次吃的八宝鸭哪来的？」

「我那天刚好想吃鸭。」十一，「务府给东送了三隻，我却连半隻都没有。」

「你跟太二哥比？」十皇像听到天大笑话，「不说二哥一大家才三隻鸭，就说咱们在这里侃大山，太二哥忙得脚不沾地，一人吃三隻鸭也是应当的。」

「我就随一说。」十一撇撇嘴，「那我以后去东不拿熟好了吧。」

十皇胤峨：「应该这样。东饭剩的菜，又刚好咱们没有的，即便天天去拿，甭说二嫂，就太二哥那个小气鬼也不好说什么。你吃弘晋的鸭，这就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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