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从到尾说一遍。太听得瞠目结：「老三吃了熊心豹胆不成？连他额娘里的人都敢动。」

「三弟应该是没脑，而不是胆大。」石舜华，「爷以前说过，三弟一个皇搞得跟个书生似的。三弟如果也有书生那些病，这等事来也正常。」

「主，这事和书生有什么关係？」阿笙好奇。

石舜华笑：「书生总把多当成风雅事，却从不想想风之后女该如何自。还有很多书生除了会几句酸诗骗骗没见过外男的女，百无一用。有那想把女娶回家的也没能力照顾，世人才会把读书人和屠狗辈相提幷论。」

「可三爷他是皇啊。」阿舍，「上次德妃娘娘敢叫四福晋把表小带走，说明皇上不太在意女。三爷府养一个人也不过是添一双筷那么简单的事，既然喜就找皇上要人好了。说不定皇上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这事明摆着胤祉要么没来得及说，要么是荣妃跟胤祉说那名女病了。」石舜华，「如果不是特别喜，一名女对胤祉来说可有可无。病了，胤祉自然就不找她。等胤祉从战场上回来，估计都不记得那名女是黑是白。」

「三爷是够无的。」阿笙不禁替那名死了的女不值。

石舜华瞥太一。

「你看孤什么？」太，「孤可没过这事。」

石舜华：「去年选秀如果不是我拦着，爷指不定收了多少人。」

「孤真想收人，你觉得你拦得住？」太打量她一番。

石舜华噎住，张了张嘴，意识到有很多外人：「阿笙，叫爷跟你说说后共有多少庶妃，其中多少人有一年没见过汗阿玛，又有多少庶妃从就没见过汗阿玛。」

「这个不用殿说，婢知了。」阿笙：「有其父必有其啊。」

太嗤一声：「少帮着你主揶揄孤。阿笙，还有句话叫龙生九各有不同。胤祉那等糊涂事，不表示孤也是那人。刚才孤门是隐隐听到荣妃可能知消息是你放去的？她如果跟皇祖母说，你打算怎么？要不要孤帮忙？」

「女人家的事，我们女人自己解决。」石舜华，「再说了，人虽然死了，但有没有怀，只要把人捞来，太医一看便知。她也不敢追究底。」

太想了想：「荣妃的确比谁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往小了说是女和成年阿哥私通，往大了说可就是……」

「所以荣妃这次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石舜华说着，突然想到，「阿笙，去宁寿一趟，就说爷回来的时候看到几位母妃慌慌张张往宁寿去，担心太后里了什么事，就叫你过去看看。」

「嗻！」阿笙没她主胆大，心里不安，来向石舜华禀报其实就想去宁寿探个究竟。

太见两个儿打哈欠，便说：「抱两个阿哥回去。」

外面虽然着雨，但从正殿东次间来幷不需要撑伞，直接从廊檐就可到东厢房最南端。

嬷嬷抱着双胞胎走远，太才说：「这几日雨的大，雨一停孤就去看看，晚上有可能回来得很晚，你不见孤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