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过目不忘啊？」

「十一叔。」弘晋小声提醒，那话是嫡额娘跟我说的不假，但我如今只是学前小孩啊。

「多少？！十一忙问。

十一想一：「换个说法，你最喜哪个？」

十一眉一挑，十分意外：「你是不是过目不忘？」

「看过一遍就能记来。」

哥，你就同意弟弟在弘晋房里歇一会儿吧。」

李佳氏站在门看了看弘晋，又看了看背对着她的十一皇，神复杂：「没事，别玩太久。」

「对哦，我差忘了。」十一转就说，「弘晋，快把你的那个捶拿来，咱俩玩两刻钟我就回南三所。」

「十一叔的意思太后老祖宗也不能像我一样每日都用燕窝？」十一，弘晋张大小嘴，「嫡额娘果真疼我。不对，十一叔，我们在说我额娘。」

十一好想学他九哥翻白，但面对太时小十一隻敢想想：「太二哥，算弟弟求你了，隻此一次。」

「啊？还玩呀。」弘晋不禁睁大。

弘晋摇：「不能，得三遍。」

「午去上书房。」太瞅着天快晌午了，便退一步。

十一大喜：「弟弟晌午在你这里用饭？」

太见状：「汗阿玛还没走远。」

「那你吃多久？」十一理解他年龄小，不清楚一盒燕窝能吃多久。

太：「弘晋，到底怎么回事？」

弘晋呲一声，连连：「对的，对的。嫡额娘还说额娘觉得我快要死了，才隻喜二弟。我额娘没有反驳，一定是被嫡额娘说对了。她们都以为我小不记事，其实我都记得呢。

「我的老天爷啊。」十一本以为是一两个月，看着弘晋登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指着他的额，「你小咋这么好命呀。」

十一皇翻个白，弘晋吓得连忙找他阿玛。一见太往前院去，鬆了一气，正想转回房，「额娘？有事啊？」

太转就走，边走边说：「小顺，计时，两刻钟后送十一弟回去。」

「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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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想知什么问我就好了，别吓唬弘晋，他还小。」十一其实是怕弘晋太老实，把他卖个一二净。

十一皇没看见李佳氏的表，但他因为经常生病，一年当中有一半时间在宜妃居住的翊坤，有些事宜妃纵然想瞒着他也难免有所疏忽。对于后私十一比他古灵怪的哥哥们知的还多：「你是不是很喜你嫡额娘，不喜你额娘？」

「儿知。」弘晋关上门，就小声问：「十一叔，我额娘为什么用像不认识我一样的神看我？是我看错了？」

弘晋想了想：「从嫡额娘现到去年年底，每日早上一碗。嫡额娘和阿玛偶尔晚上想吃，我也能吃到。」

「我喜额娘啊。」弘晋。

「劳逸结合，这话可是二嫂说的。」十一，「弟弟听二嫂的话才来找弘晋玩百巧板。」

十一：「这么说吧，我额娘是皇妃，皇里的女人除了太后和你嫡额娘，她就是最尊贵的人之一，也不能保证每日都能用燕窝。据我所知，只有汗阿玛才有这待遇。不过，我现在知了，还有你和太二哥和二嫂。」说着，顿了顿，「二嫂果然有钱。」

弘晋往周围看了看，拉着十一到里间，不忘递给他一个捶的捶柄，小声说：「嫡额娘。但是嫡额娘对我好啊。程嬷嬷说皇玛法赏给她的燕窝被我吃一半，她找洋人买的燕窝又被我吃一半——」

太看到地上的木板，嗤一声：「你所谓的歇息就是在他房里玩百巧板？」

弘晋吓一：「不知。」

「十一叔，我偷偷告诉你，别告诉别人啊。我一岁就记事了。阿玛的哈哈珠教我《德经》，我念三遍就能背来。」

十一：「听九哥说你以前比我还生病，你额娘看你变成这样，自然就不认识你了。」说着话，一把小孩嘟嘟的小脸，没跟他讲太过复杂。

「不行！」太不等他开就说：「宜母妃会派人去寻你。」

「好命？」弘晋不太懂，「是很多的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