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有息，您老别抹泪啊，「是没息的。虽然石家没用一个铜板，石夫人为求心安，还是拿一零送到寺庙里，请寺庙代石家施粥。

「那笔黄金虽然是杂货店光明正大地赚来的，但毕竟不能对外人。一旦被跑堂发现小小的杂货店里存放着二十五万两黄金——」

「多少？！」

「汗阿玛！」太看到他趔趄，连忙扶着他，「二，二十五万两，折合成白银是二百五十万两。石氏的意思是请您儘快决断。」

「你福晋怎么说的？」康熙稳住就问。

太：「原本打算换成粮和棉衣，帮助穷人过冬。但那么多黄金，没个十年八载用不完。所以石氏的意思是咱们明年跟噶尔丹开战，那笔黄金充当军饷。」

「这事你安排吧。」康熙缓缓坐，「朕累了。」

太很想揽这差事，但他今天的已经够多：「儿臣不便，不如给四弟。八旗兵丁那事，四弟就办的脆利落的。」

「你想给谁就给谁。」康熙是真的很累，很累。

太见状，嘆了一气，到门便吩咐梁九功：「去叫膳房白米粥，什么都不要放，两刻钟后送去。」

康熙看着账本上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名字，钝钝的痛。

梁九功端着米粥去，就看到康熙神呆滞，想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轻轻把米粥放到御案上。

康熙看到多来的东西：「端去！」

「太吩咐才准备的，白米粥。」梁九功，「太说今儿天冷，请皇上喝得。」

「朕没胃，撤去吧。」康熙神缓和许多。

善于察言观的梁九功发现这一：「待会儿太过来问才，知您没有喝，太饶不了才。皇上，才求求您，太发起火来才这条小命就没了。」

康熙正想说不会，猛地想到太仁厚，平日里也没大脾气，去年倒真打死过一个太监。这一和他那个面面俱到的儿媳妇可真像，「朕吃。」

「哎，皇上趁吃吧。」梁九功连忙把碗端起来。

康熙嘆气：「放，朕有手。」

梁九功把碗放，勺递给康熙。

康熙无语：「太这次又赏你什么，银钱还是板栗？」

梁九功的手僵住：「皇上您知啊？」

「板栗味那么，你们就在门吃，朕想不知，可能么？」康熙白他一。

梁九功一见康熙会嘲讽他，顿时放心来，暂时不用换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