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就好。」石舜华，「妾以前听别人说汗阿玛因为董鄂妃的关係，很讨厌把男人哄得团团转的女。即便我没哄骗过你，汗阿玛也会当我有哄你。」

「弟弟该怎么？」胤禛收起了脸上故意装来的好奇。

「行，都听你的。」太，「只要你无所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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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洋人只能从东南几个码来，孤令人去查就行了。孤担心的是你手那批过些日海捕捞的兵丁。他们在海上万一遇到洋人的船，洋人用福/寿膏换他们的东西，他们这辈就毁了。你务必要跟他们说清楚福/寿膏有多么毁人。」

太刚想，意识到他说什么：「那个店不是你二嫂的，你二嫂隻占一份。」

「咱们院里谢嬷嬷是汗阿玛给孤的人，哪天谢嬷嬷在外面碰到汗阿玛，汗阿玛顺问一句，知孤每晚都在你房里，他即便从不毓庆的事，也会把你叫到跟前敲打一番。」

太：「前朝中期，藩属小国会向明皇室贡福/寿膏。大清关以来，周围小国之所以没向朝廷贡是那些地方都被洋人占了。洋人现如今在这周围植福/寿膏，企图用那可以令人上瘾的药换咱们的丝绸、茶叶和瓷。

「你暂时能拦着，以后呢？」胤禛，「太二哥，这件事不好，汗阿玛会很生气的。」

「吏尚书恐怕会告诉汗阿玛。」胤禛，「赶明儿汗阿玛问起来，我该怎么回？」

「皇额娘走得早，汗阿玛是又当爹又当娘把你拉扯大，看儿媳妇估计跟我额娘差不多。所以，以后你在汗阿玛面前不要夸我，儘量把我说成无知妇人。」

石舜华：「无所谓，无所谓，我这人最讨厌麻烦。」

「爷，四爷到了。」张起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没有瞎想，事实上是这样。」石舜华：「我大哥、二哥和两个嫂的好，但他们在我额娘面前，训我嫂就像训晚辈一样。不过，他们回屋就会哄我嫂。

太：「也不算是麻烦。洋人托杂货店卖福/寿膏，那个东西有微毒，人一用就上瘾，时间用福/寿膏人会枯瘦而亡。孤跟汗阿玛说过，禁止洋人卖那个东西，但汗阿玛不以为意。

「你二嫂怕洋人找别人卖，就叫杂货店帮洋人卖，但一直对外宣称那东西很稀有，以致于买那些东西的不是大商号就是贪官污吏。」

太：「这就和我接来要说的事有关。你去吏把今年回京述职，江南各地官吏名单抄来。福/寿膏现如今只在江南各地卖。那些人来了，你一看就知那东西有多么厉害。」

太：「最近有没有去过堂堂杂货店？」

「那东西有这么玄乎吗？」胤禛不大相信。

「这不好的吗？」胤禛不解，「有人跟二嫂抢生意？也不可能啊。」

「二哥火急火燎找我来何事？」胤禛见着太就问。

「杂货店收到消息，洋人准备陆续把他们製作的福/寿膏全运过来，请杂货店帮他们卖。大量福/寿膏来，就不是杂货店能左右的了。石家很担心福/寿膏一旦落八旗兵丁手里，骁勇善战的八旗弟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太：「回京述职的官员常理来说这个时候已经回去了。但今年到现在还没来你可知为什么？」不

太鬆开石舜华就去前院惇本殿。

了。」太，「你自己大概忘了，你说化成现在这样，就是怕日后文人酸儒把你杜撰成狐狸。

太笑：「你整天都瞎想什么啊。」

「没有啊。」胤禛说着话，中光一闪，「二嫂店里又上新货了？」

「月底再去吏，跟吏尚书说孤叫你抄的。个月汗阿玛得忙南苑大阅，到时候会叫孤帮他批阅奏摺，孤会经常待在汗阿玛那边。这事吏尚书一定会私里向汗阿玛禀告，孤会拦着。」

「我早打听过了，杂货店一直是二嫂打理，二嫂占一份也是占大。」胤禛，「难不成杂货店遇到什么麻烦了？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