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寿，康熙听到女绘声绘地把石舜华说过的话叙述一遍，忍不住笑了。

「她拎着一桶回来累得脸通红。等她走后婢拎着去河边，也是累得脸通红，想来她跟婢的力气差不多。可太妃叫婢跟她的人比试的时候，皇上您也看到了，那几人明显比婢轻鬆，婢想不明白就找她问个清楚，但她却说太殿不准她说。所以婢就觉得如果再来一次，婢肯定能赢。」

康熙笑：「虽然难听，都是事实不是么？」

「哀家知啊，哀家还借给太妃两个女。」太后说着，一顿，「那俩小女就跟哀家说，那个刘御史羞愧得想上吊自杀，太妃却说人家死活跟她没关係，是真的啊？」

太后噎住：「可她一个晚辈，说四个辈，皇上不觉得太过了？」

康熙笑了笑：「皇额娘，既然朕搞清楚了，就去荣妃那里，今儿晌午钟粹的人向朕禀告，荣妃回去后气了过去。朕过去看看她。」

女看向她主，真的可以么？

「皇上怎么还笑了？」太后纳闷，「太妃今儿虽说事有因，但她那些话是真戳心窝。什么大福晋生不儿，什么惠妃和荣妃先生的孩都没大，到门又说德妃以前是女，这些话要搁哀家上，哀家得气死过去。」

女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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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你的年龄比她大，比太妃的人啊。你们那天回来跟哀家说，太妃的六个人还没你们，其实想说太妃的人赢得蹊跷？哀家也是笨，今日才明白你们话里有话。」

「是吗？」太后很诧异，一抬就看到左边的女一脸有话要说：「你觉得皇上说的不对？」

康熙：「前段时间太妃不用缠足的女一事，皇额娘听说过吧？」

「为，为什么？」

「嘎？」太后傻。

「皇额娘，她们是朕的妃，还称不上太和太妃的辈。」康熙语重心：「她们故意为难太妃，就太妃那么衝的脾气居然忍到今日才闹来，说实话朕意外的。」

康熙顺着太后的视綫看过去，站在他后的女正一个劲摇：「朕恕你无罪，想说什么儘说。」

「那日回来之后婢心里不服气，有一次在讨源书屋外面碰见其中一个跟婢们比试过的人，婢就请她帮婢去河里打一桶。

「如果朕没记错，太妃在今天之前只见过德妃。」康熙，「还有，太妃平日里窝在毓庆里能不来就不来，从未招惹过惠妃、荣妃和宜妃。但她们在接生嬷嬷这件事上不约而同地为难太妃，太妃说话戳心窝也是她们自找的。皇额娘，这事你不用，朕知该怎么置。」

，在田埂上，太叫石舜华闭嘴，石舜华立刻变成鹌鹑的那一幕总会浮现在脑海里，康熙顿时放心了——儿媳妇再厉害也怕他儿。

康熙：「是啊。她都敢当着文武大臣这么说，今儿只不过说德妃以前是女，朕觉得她已经是给德妃或者朕面。不过，让朕意外的不是太妃赢了刘不语，而是太妃的女年龄不大，得也不是很壮实，居然那么给太妃脸。不得不说，太妃很会挑人。」

太后笑：「皇上都恕你无罪了，没人敢怪你。」

康熙轻笑一声：「你刚才说的已经证明再来一次你还是输。」

太后毫不意外：「你到后就别怪她们几个了，今儿在哀家这里已经够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