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心里顿时没底了。

胤祯见状：「儿明天再来看你。」了永和就去找九皇和八皇，向他俩打听今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哥仨在南三所碰，相互把自己知的事说来。十四皇胤祯登时目瞪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二嫂是真，一打四还能把我额娘给气得摔碗。」说着，不禁慨，「太上辈积了多少福，这辈居然能娶到这厉害的嫡福晋。」

「据说汗阿玛当初定二嫂幷不是因为她多贤惠多能，而是因为她阿玛。」八皇，「石文炳一个满人，到全是汉人的福州当将军还能令四民悦服，给他盖祠堂，可见不是一般人。他的嫡女，他用心培养，如果是个懦弱无能，没什么主见的，我反倒很意外。」

「那什么，十四弟，八哥，其实二嫂没有嘲讽我额娘。」九皇弱弱，「二嫂说我额娘几句，可能是因为我上次偷偷拿了几样她给大阿哥的玩。」

「你不光惦记太的东西，你连他儿都不放过？！」八皇震惊。

九皇摸了摸鼻：「你俩别像看土匪似的看我。我从毓庆拿的悬丝木偶在十四弟你那里。太妃给十一的百巧板，我拿过来准备玩几天，刚一到手就被八哥你拿走了。」

「你那个动几会敲鼓的小车也是从毓庆拿的吧？」八皇没搭理他，反问，「我上次问你在哪里买的，你居然还好意思跟我说在堂堂杂货店。九弟啊，你知不知堂堂杂货店就是二嫂娘家开的，二嫂还占了一份？」

「什么？！」

康熙看完太的奏摺，心中又惊又喜：「保成，这，这些都是你想来的？」

「也不全是。」太，「石氏的堂堂杂货店里卖西洋件，我问石氏西洋件是不是洋人卖给堂堂杂货店，然后杂货店再转手卖。石氏说大分西洋件是从福州那边运来的。您颁布过『展海令』，福州有些商人会海跟洋人换东西。

「儿臣想着西洋离咱们那么远，就问石氏商人在海上怎么生活。石氏说带些和粮，想吃直接撒网捕鱼，儿臣这才想到八旗兵丁可以跟着沿海的渔船去海上捕鱼。但得朝廷派人教会他们用船，凫，再找沿海渔民带带他们。」

「这些都好办。」康熙，「只怕他们不乐意。」

太很想翻白：「这么好的路还不愿意？以后赚了钱可以回来买茶叶、丝绸和瓷跟海上的洋人换。又不是一辈捕鱼。」

康熙中一亮：「朕怎么就没想到呢，他们可以当渔民的同时跟洋人换东西，然后放你福晋的杂货店里卖，也不算是行商。」

「汗阿玛怕他们变成商？」太没想到他顾虑这，「他们不在地上开铺，谁也不能把他们算成商啊。最多说他们帮商运东西。」

「这好，海运！」康熙猛地站起来，激动：「保成，照你说的。此事你来安排。」

太张嘴就想答应，猛地想到石舜华的话，他是储君，军国大事少掺和：「儿臣也想，可石氏才四个月，肚就有人家五六个月大，儿臣很担心她，最近有些静不心来事。这事还是儿臣问石氏小阿哥的东西有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无意间聊到的。」

「你福晋自有嬷嬷照顾，你跟着担心什么？」康熙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