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杀

太笑眯眯的问：「你又想嘛？」

「大哥最近有没有找你麻烦？」石舜华反问。

太：「你应该问大哥有没有不找我麻烦。不过， 孤上次说了懒得搭理他。整日里跟他计较， 孤也会被他传染的跟缺心少肺似的。」

「爷真不在意？」石舜华问。

太好笑：「我在意你还能帮我报仇不成。」

「我是不能把大哥怎么样， 但大嫂总会遇到的。」石舜华：「大嫂来给惠母妃请安，不从咱们门过就得从宁寿那边。赶明儿叫晋江和孙河坐在门瞅着， 一旦她们婆媳二人去宁寿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我就着肚过去。」

「你可消停会儿吧。」太指着她的肚，「这里面是两个， 不是一个，你别给孤找事了。」

石舜华：「正因为是两个，才没人敢在众目睽睽之陷害我。」

「那也不行。」太， 「还记得咱们在畅园， 孤叫阿箫算王公大臣总共欠了朝廷多少银么？」

「怎么了？你又想着收账？」

太：「不是。我和你大婚时， 汗阿玛给我三天假。五月初九那天檔房官员向汗阿玛禀告，京城各地八旗兵丁无房舍者有七千多人。五月初十，汗阿玛就令每旗各造屋两千间，无屋兵丁每名给两间， 。

「今儿早朝各旗旗主向汗阿玛禀告，房屋已建好。孤也是今天才知，八旗弟不但欠朝廷的欠不还， 有些人也已经从当年有房有地变得以地为席， 以天为被。要我说汗阿玛就不应该令给他们建房， 直接赶回东北， 一尺厚的大雪冻几次， 他们就知谋求生计。」

「那他们会造/反的。」石舜华， 「更何况满人相比汉人来说很少，汗阿玛也不舍得把这么多八旗兵丁赶回关外。」

「给了房，他们次可能就朝廷要衣要粮，那次是给不给？」太不等石舜华开，就说：「不给？他们不事生产，一样会造/反。给了他们，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八旗兵丁指望朝廷养。此以往去一个个都像废一样，有他们和没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你有跟汗阿玛说？」石舜华问。

太：「汗阿玛很关心那些兵丁，孤这话被汗阿玛听见，汗阿玛准以为孤冷血无。估计还会数落孤一顿。你上次说该装傻时就装傻，孤今儿就装作没听见。」

「爷今天得对。」石舜华，「汗阿玛是皇上，家国大事，汗阿玛不问爷，爷就装作不知。否则爷哪天惹到汗阿玛，汗阿玛想起爷多的事，可能又觉得爷等不及了。」

「孤知。」太，「我虽然很肯定汗阿玛不会怀疑我，但是就像你说的，胤禔和胤祉在汗阿玛面前讲，刚好又碰到汗阿玛心不好，难保不会记心里去。」

石舜华：「对的，咱们平时吃饭还会咬到嘴呢。」

「福晋在民间待的久，你觉得那些不事生产的八旗兵丁该怎么办？」太，「无论现在还是以后，只要汗阿玛在，就不会同意孤把他们赶京师。」

石舜华心想，扔到边关。然而一想让他们人戍守边关，红能一夜打到京师，「叫他们去皇庄地怎么样？」

「他们要是会地，也不可能混得无房。」太，「指望他们事，想都不用想。」

石舜华皱眉：「不能安安分分事，文不成武不就，那他们会什么？更不可能会买卖，否则也不会连两间房都建不起。」

「所以孤说他们都是一群废。」太说着，不禁纳闷，「也不知汗阿玛当年擒鰲拜，削平三番，收復臺湾的气魄哪去了。」

石舜华：「也许汗阿玛前半生太累，如今又有噶尔丹不停闹腾，汗阿玛不想再大动戈了吧。对了，我记得康熙二十四年，汗阿玛颁布了「展海令」，允许百姓海经商，要不叫他们海得了。」

太眉一皱，不可思议：「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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