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毓庆

石舜华打量她一番：「别跟我抖机灵。」

「婢真没说笑。」阿笙， 「要不然婢扶着您过去看看？」

「我才三个月， 用不着你扶。」石舜华回到里间照照镜， 确定没什么不妥就去前院。然而阿笙推开明间的门，石舜华就看到李佳氏在屋里站着， 「你在这儿吗？」

李佳氏吓一，抬一看是石舜华，往边上退几步， 行礼：「没么。贱妾正打算回去。」

「那你怎么不回去？」石舜华见她神不附的样，心中纳闷，于是往南走几步跨过第二门槛， 看到园里面全是人。再一仔细看， 有几个她还不认识， 「那个站在大阿哥边的小孩是十一弟？」

「是十一皇。」阿笙顺着她的视綫看过去，「九皇晌午过来拿走大阿哥的两个玩，就把十一皇搁在咱们这儿了。大阿哥得知十一皇也喜蹴鞠，就要跟十一皇玩蹴鞠， 俩人正玩的时候四皇带着十三皇和十四皇——」

「快，你个笨！」

阿笙一哆嗦，险些被她的呛到， 「您听， 又来了。」

「十四？」石舜华皱眉， 「他喊什么？」

「您走过去一看就知。」阿笙话音刚落， 胤祯大吼一声。

石舜华不由自主地往西走两步， 踮起脚就看到假山另一边十个太监站中间， 胤祯和胤祥站在边上，其中一个太监正想把蹴鞠踢去，扑通一声，被另一个太监从后面撞到。接着，撞人的太监猛一使劲，把蹴鞠踢到两树枝中间，「他们，他们这是在玩蹴鞠比赛？」

「嫡额娘？」大阿哥听到声音，扭看到石舜华，连忙跑过来。

阿笙伸手挡住他：「大阿哥，停！」

石舜华正想说阿笙你嘛，抬一看，目瞪呆：「你……你脸上怎么回事？」

大阿哥伸手就摸，呲一声，小脸儿轰的一声变得通红通红，低：「和，和十一叔抢蹴鞠，不，不小心摔的。」

「二，二嫂，对不起，我…我一着急，忘记大侄才三岁，对，对不起。您可以告诉我额娘，叫我额娘罚我。」十一皇走到石舜华跟前就认错。

石舜华正想说，小孩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就看到他手背上也有药：「你的手怎么了？也是摔的。」

「不是。」阿笙话音一落，石舜华就看到大阿哥捂着小脸。

石舜华：「你把你十一叔推到摔的？」

「不是。」阿笙再次开，「十一爷见大阿哥摔哭了，就把蹴鞠让给他。大阿哥觉得不好玩，就，就叫十一爷跟他抢着踢。他抢蹴鞠的时候朝十一爷手上抓一，抓两血印。」

「你属猫的啊？还学会抓人了。」石舜华了他的额，「也不看看你多大，有没有跟你十一叔说对不起？」

大阿哥偷瞄石舜华一，见她面无表，又看了看石舜华后的李佳氏，见他额娘也不打算帮他，抿抿嘴：「我有跟十一叔说，把我的百巧板送给他。」

「百巧板？」李佳氏惊讶，「你昨儿还跟我说没拼好，送给你十一叔，你玩什么？」

石舜华轻笑一声：「他不想拼了呗。行，百巧板送给你是十一叔，改天再叫小顺去给你买新的。」

「嫡额娘！」大阿哥声音。

胤祯楞了一瞬，反应过来朝廊檐看过去，果然看到个熟悉的面孔，赶忙叫停比赛，拉着胤祥跑过来：「二嫂。」

「不去无逸斋上课，跑到我这里来玩蹴鞠，汗阿玛知吗？」石舜华开问。

「不——」

「汗阿玛知我们午休息。」胤祥，「本来四哥也在，他带十四弟来替德母妃向您歉。您的大女阿笙说您在歇息，我就和十四弟在这里等你。」

「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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