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昏招？比如这次么。」石舜华笑说：「爷如果舍得，不妨在汗阿玛面前抱怨索额图几句，汗阿玛明儿叱责索额图，后天就会敲打明珠，反之亦然，公平得很。」

「不去就不去。」胤禛昨儿帮石舜华一个忙，想借此要个礼或者要个承诺，见太神焦急

太：「那孤留意一。对了，还有那个赵谦，咱们只是送给老三两车贺礼，他就帮着孤，孤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石舜华：「那是因为爷想复杂了。你是太，赫舍里一族是你母族，于于理于公于私，汗阿玛都得扶持赫舍里一族。但叔公贪得无厌，因为你汗阿玛又不好打压他，就扶持一个纳兰明珠跟叔公打擂臺呗。」

「明珠很会人，除了叔公一派，跟每个人都很不错。要不是这样，当年他的罪名里面也不会有结党这一条。」太仔细想了想，「也只有碰到和叔公有关的事，明珠才会——」

「先别说女的事，先说说你怎么能确定汗阿玛留着明珠是为了制衡索额图而不是别人？」太问。

太意识搂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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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舜华见状，摇失笑：「妾的妾自个知，不会摔去的。」

「孤就知跟你说准没错。」太低亲了亲她的。

石舜华抬看向他：「听爷的意思，您比妾知的多？」

「当然。」太把查到的事全告诉石舜华，末了不忘说令他十分困惑的事，「朝廷不缺能吏，纳兰明珠的年龄也不小了，还结党营私，贪/污受/贿，孤真想不明白汗阿玛为何留着他。」

「布贵人没皇，年龄大了也争不过年轻庶妃，心中唯一惦记的可能只有三公主。赵谦的夫人是她嫡亲妹，屋及乌，赵夫人也会担心远嫁的外甥女。假如赵谦和他夫人好，听他夫人说起你送了贺礼，帮你一把他没什么损失，还让一代君王记住他，这两全其的事，换我我也。」

「你是太啊，我的爷。」石舜华，「汗阿玛送贺礼，因为汗阿玛不但是三妹的阿玛，还是蒙古落的主，他没什么表示，蒙古落会认为汗阿玛想把他们赶蒙古大草原。你不送礼，三公主的婆家不会多想，毕竟你只是储君。对三妹和布贵人来说不一样。一代君王心里有她，三妹不用担心一朝天一朝臣，她的生活跟着发生翻天覆地变化。而你的贺礼还能让驸对三公主看一。

石舜华：「妾问爷，除了索大人，明珠还找过谁的麻烦？」

「就这么简单？」太眉皱，表示难以置信。

「孤今天真有急事，你回家吃去。」太扔一句继续往讨源书屋去。

「那你知御史会参你么？」石舜华僵住，太嗤笑一声，「孤还以为你这么厉害什么都知呢。」

翌日早朝结束，太听到康熙留索额图，心中一凛，慢慢走到殿外就急匆匆往家去。

胤禛跑着跟上来：「太二哥，么又这么急啊，等等我。」

舜华抬坐在他上。

石舜华：「有些事看起来复杂，其实很简单。有些事表面上简单，其实很复杂。比如妾这次被御史参一本。你不派人查，我也不敢相信，知我只要不缠足的女的惠妃没有和，八竿打不着的荣妃是始作俑者。更想不到这次居然不是大哥的手笔，是纳兰明珠一人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