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阿玛有没有罚刘御史？」胤祥好奇。

「别恭维她了。木桶纹理不一样，颜也不一样。只不过被油漆盖住了。」太：「这事也就骗骗没过田地，又古板不知变通的刘御史。务府的木匠一就能看问题。」

「能唬住刘御史就够了啊。」胤祥，「木匠又不会二嫂喜用什么样的女」

石舜华：「同等大小的一块木，这边的重量是那边的四到五倍。也就是说四个这样的桶才有那边一个重。

「回去用饭。」虽然除服了，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九个月以石舜华不好去听戏，参加喜宴等等，也不好在东大宴宾客。八皇想到他们兄弟到东，那么一大群人闹闹的再传刘御史耳朵里，极有可能又会参石舜华，就接着说：「午还有课。」

「二嫂其实幷没有赢？！」从看到尾，没有看一丝破绽的胤禛不敢置信。

「太二哥，我和你一起去。」胤禛跟上。

「不，就这样。」康熙说。

「缠足风气当年像瘟疫似的从北宋皇室蔓延到民间，便是因为上有所好。刘不语今儿一句，太妃不喜缠足，必甚焉。朕无需颁布禁止令，次大选你福晋继续对外说不喜女缠足，民间缠足的女会越来越少。」康熙说着，嘆了一气，「堵不如疏，这个理朕现在才明白，竟然不如一个女。」

胤祯举起小手：「我发誓不会告诉额娘。」

太和胤禛追着康熙到清溪书屋。太率先开：「对于普通农妇来说不缠足确实比缠足好，汗阿玛要再次颁布禁止缠足么？」

石舜华：「不是。如果不缠足，即便拎不动也不会因为脚不稳而摔倒。不在木桶上手脚，比试结果只是不明显，刘大人依然会输。再说了，时间事，缠足的女的确不如不缠足的利索。民间有句俗话，脚大走四方，说的就是脚掌大走路稳当。」

「听二嫂的意思，汗阿玛也不知吗？」八皇突然问。

「嗯，我相信十四弟。」石舜华一副哄小孩的吻。

「我发誓我相信十四弟。」石舜华话音一落。胤祯僵住，石舜华噗嗤笑，「逗你呢。你们是回去吃饭还是去我们那儿？」

「那福晋怎么还不兴？」李佳氏琢磨着石舜华输了，她就窝在房里不来，石舜华赢了，今儿就像往常一样在园里乘凉。

「有事啊？」石舜华明知故问。

太：「你一说孤想到了，汗阿玛什么也没说就叫他回去了。对了，这事不准别往外传，十四弟，连你额娘也不准说，孤去找汗阿玛商讨后面的事。」

李佳氏拉着谢嬷嬷：「福晋赢了吗？」

胤祯被抓个正着，很是赧然：「我不会告诉我额娘的。」

「二嫂真厉害。」十三皇胤祥佩服，「居然能想到木和木不一样重。可十二个桶看起来没什么区别啊。」

「还有一，我的女都吃饱了。汗阿玛和太后她老人家的女早上没用饭。所以同样拎半桶的两人，一个健步如飞，一个才会摇摇坠。」

「那我就不留你们了。」石舜华昨晚睡得不是很安稳，今天起得又早，到讨源书屋就回房歇息。

「那就好。」李佳氏随即叫嬷嬷把两个儿抱到凉亭那边玩耍。

鬆拎起来：「这，这俩不一样重？！这是怎么回事？」

胤禛笑：「我都不知，汗阿玛怎么可能知。汗阿玛多认为他里的人没尽全力。但刚才的几个女累得脸通红，这一没办法假装。」

谢嬷嬷往东次间看一：「福晋累了。」

胤禛惊讶：「放任不？」

石舜华：「十三弟说得不错。普通老百姓忙着养家，商人忙着生意，他们可力咱们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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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衝两人扮个鬼脸，抬对上石舜华似笑非笑的神，小孩的脸刷一红了，「二嫂……」

「赢了。」谢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