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指着书上记载：「福晋，看这里，前明皇帝还曾派太监到寻觅采购。孤以前在别也看过，看到上面写『乌香』一直认为是一香料。以前也想过派人去买，但那时国库空虚，汗阿玛经常节衣缩，孤就没好意思跟汗阿玛提。」

「你幸亏没提。」石舜华，「否则，你现在也该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爷，你还打算告诉汗阿玛？」

太：「孤是储君，于于理都应该向汗阿玛禀告。」

石舜华见他执意如此，饭后听到太要去清，也就没拦着他。

十两刻，石舜华听到声，睁开看看枕边的怀錶，困惑：「爷怎么这么晚还没歇息？」

「吵醒你了？」太穿着白里衣走来，脸上的，就说：「被你说中了，汗阿玛觉得孤危言耸听，不以为意。」

「你有没有跟汗阿玛讲理？」

太：「孤本来想说，可汗阿玛当时的表，活脱脱像一个装睡的人，任凭孤喊破咙也叫不醒，孤就没说。」

「那我说的？」石舜华，勉打起神问。

太掀开被：「听你的。但你一定要告诉那个崔掌柜，密切关注买福/寿膏的官吏和盐商。」

「他们都是石家家，一个个忠心着呢。」石舜华，「京城的杂货店才开三年，崔掌柜一家就在城外置办一两大院，在府里当差的才别提多羡慕，整天诅咒崔事犯事，他们好上去。」

「这事你也知？」太好奇。

石舜华心想，我能听到他们的心里话，有时候不想知，一不小心就听到了，「阿笙说的。」

「说起你的丫，真是牙尖嘴利。」太嘆气，「孤听霍林说，他把永和的一个女气得脸通红。阿笙跟她有仇？」

太不说，石舜华还真忘了：「永和的一个二等女是我额娘庶的闺女。」

「庶？不对吧。」太扭看向她，「我听叔公说，你额娘那边姑娘少，怎么又冒个庶？」

「额娘的确没有堂妹。」石舜华，「外祖母坐月时，她的丫鬟趁机爬上外祖父的床。手段跟永和那位差不多。等外祖母知，那个女人已经有一个多月。再后来那个女人的孩生，外祖父一见是个闺女，就特别兴。

「外祖母为了笼络外祖父的心，也想拼个闺女，就在那个女人坐月的时候怀上我额娘。我额娘生后，在嫡女和庶女之间，外祖父毫无意外地选择嫡女。后来那个女人得伤寒死了，她闺女又被她教的觉得外祖母会害她，就自己给自己找个婆家，随夫去了关外。

「她走后没给娘家来过信，时间一，富察氏一族就当没她这个姑娘。索大人认为我额娘那边没个妹也正常，毕竟离今年已经有十八年了。」

「那她是来找你的，找你何事？」太忙问，不会想爬他的床吧？

石舜华没听见他的心里话，否则真不介意把他踢床：「我不知她想嘛。最近没心搭理她，改天我心不好，她再找来，我问问她。」

太一听这话不禁同那个不的小女，可一想到石舜华这几天的事，又忍不住同自己。于是转移话题，「你这几天也没去给太后请安？」

石舜华不答反问：「汗阿玛什么时候册立我为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