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这些事，荀治瞬间绷了，压低声音：“现了什么问题？”

荀治闻言，登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脸也似咳了，好久才缓过来，扯着嗓骂：“放！那是朕的大军！是朕的兵！是朕借给他的！他的一切都是朕给他的，全都是朕的，朕现在要收回来，不到他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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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治双手一顿，嘴一阵哆嗦，良久才：“那二十万大军有没有随荀瑾一起回？”

☆、第76章 第 76 章

“荀瑾说一定要见父皇，父皇是见还是……”

荀裕抬看他一，又低。心里止不往冷笑，父皇？是你说我不叫你父皇，我改了的，而今天，却再要我叫你父皇？有些事一旦改变，永远也变不回来。荀裕默然不动，心里涌起滔天怒意，手指也忍不住直发抖，却用疼痛的左脚死命抵住铁肢表面，剧痛袭来，才冷静几分，哑着嗓：“是，父--皇。”

生生堆起一个笑：“裕儿免礼！十多年未见，你我父之间略觉生疏，也属寻常。裕儿落民间多年，大约也忘了里的规则。朕虽是一国之君，却也是你的生父亲，次要称朕为父皇知么？”

“父皇放心，一切顺利得很。只是荀瑾一直在天牢里大闹，说一定要见父皇才死心。”荀裕余光瞥面前这张乌云密布的脸，“至于舒妃娘娘，儿臣多方打听，也已得到消息。荀瑾回后，舒妃娘娘从军营逃走，途中却被人卖与了--院。”

以前我活着，是你的耻辱，现在他活着，是你的奇耻大辱。你要神不知鬼不觉抹掉他，我便偏偏要让他活着。

退乾清，荀裕走无人，定住脚步，手肘慢慢往上倾斜，尽数将酒壶里的酒洒在地上，又朝里面装一些，朝大理寺天牢去。

须臾沉默。荀治又笑：“落雁岛那边，裕儿多留些心。岛上都是些亡命之徒，该清的也可以清了。”

荀治：“众卿大约都认识了, 这位便是朕的二皇荀裕。十二年前, 朕派二皇去无相寺祈福，不料中途却遭人所害, 颠沛离，险些丢了命。幸亏二皇蒙上天眷顾, 命不该绝, 虽落青云寨罪臣余孽朱承秉母手中，又只敌营, 凭一己之力，不费一兵一卒, 剿灭整个青云寨，手刃罪犯朱承秉。后

荀裕摇摇，又看了他一，小心：“荀瑾因此放话说，没人能杀得了他，谁若敢杀他，那二十万大军会立踏平京城，给他报仇。”

荀裕行礼谢恩，又：“父皇要儿臣办的事，儿臣都办好了。荀瑾正关在大理寺天牢，只是……”说着面难。

“儿臣遵命。”荀裕眸光低垂，问候，“父皇的好些了没。”

翌日早朝。荀裕穿紫蟒，立于朝臣之列。

“休养了几天，已无大碍。”荀治咳了咳，又似不经意，“自从上次祭天回来，朕的受了些风寒，因此一直没有临朝。明日早朝，裕儿也来吧。”

荀治疲惫的转回，示意他去，又突然回，抬音量：“且慢！你帮朕一件事。”沉着脸拿起一壶酒递给他，“朕不想再见荀瑾，你把这壶酒送过去，务必亲自看他喝。朕不想声张，越少人知越好。”

荀裕眯看着那壶酒，伸手接过，“父皇放心，儿臣知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