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靖一看了他一会儿，才说：“去把门关上。”

“……好吧。”藤原靖一用力地了把脸，正，“原本这个任务不应该让你过早地参与，在你接受自己真正的使命之前本来还有一个考期，但现在况急，考只好略过了。我冒了很大的险来相信你，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何玉铭对他笑笑，刚才他已经用他的知在房间里搜索了一遍，可惜除了地上这几张纸，暂时找不更多有用的资料，看来只好跟藤原靖一话了，“刚才你说得太激动，我已经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怎么办，要杀人灭吗？”

“你说的‘真正的使命’是指什么？”何玉铭询问。

“这恐怕不是一分牺牲的问题。所谓日本人比支那人贵只不过是一群自大狂的臆想罢了，你不至于也认为双方的人有什么不同吧？这些细菌武对日本人也有着相同的效用，他们怎么能保证染不会扩散到自己上。”

藤原靖一站在桌后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你真是不怕死，我也确实应该把你杀人灭。”

“所以呢？”何玉铭无所谓地说，反正了不起就是改变原计划，再多制造一个疯而已。

何玉铭拾起散落一地的文件，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期间藤原靖一一直观察的他的神，但他没能从何玉铭的表里解读到任何赞同或者反对的意思。

何玉铭照了，房间里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个人，藤原靖一无力地一坐到了藤椅上，着自己的眉心说：“我知你是一个不甘于现状的人，但是这件事你最好还是不要手，不然毁掉的可能不仅仅是你的前程这么简单。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上去，忘掉你刚才听到和看到的，或者——”

藤原靖一说：“就是你看到的绝密军事行动——‘雨计划’，名字很优对不对，但容一都不诗意，就如你所看到的那样，是细菌实验。”

何玉铭说：“好奇。”

等到他翻完最后一页，藤原靖一便问：“你有什么看法？”

“愚蠢。”何玉铭说了自己的心声。

藤原靖一没有半跟他开玩笑的心，皱着眉问：“你都听到了什么？”

“结合我刚才看到的东西，差不多也就是一些秘密基地、活试验、细菌武和族灭绝计划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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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藤原靖一忧虑地皱眉：“我承认，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到这么多，虽然觉得有些残忍，还是照计划执行了命令。等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时，已经太迟了。”

“研究基地那边了问题，现在已经跟我们失去了联络。我想你担心的事也许已经成真了……但是军那群固执的家伙仍不愿意放弃，持要派另外一批专家来将病毒样本回收再用。所以我决定，在他们来之前先将雨基地炸掉，不能让这个研究再继续去了

“我选第二。”何玉铭打断。

藤原靖一并不知他是纯粹地在鄙视人类的目光短浅和不择手段，还以为他是看不惯才这样说，便叹了气：“我也觉得‘雨计划’太过草率和霸，但我是个军人，很多时候即使看不惯也只能无条件服从。我只能这样想，为了早日实现大东亚共荣的理想，一分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藤原靖一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