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有些生气地看着她：“怎么会，难我连这也分不清吗？”

“为什么？”

等他回到家时，何玉铭正在大门跟杜秋白别，杜秋白一脸依依不舍，简直就是一副在上演梁祝十八相送的派。

“我怎么表现？”

何玉铭解释：“打个比方，如果是像胡宝山那样，看到我就想非非，的荷尔蒙激素会产生变化，那我可以分辨，若是像你这样的，一边偷偷地喜我一边又针对我，我可分辨不来。我知杜秋白看到我就会心激动，可是如果没有一个的标准，要怎么区别这激动是看到知己好友的反应呢，还是看到喜的人的反应呢。”

纪平澜懊恼：“我……我知，可现在问题是，事已经这样了，我能什么来补救？”

纪平澜当然不可能让何玉铭跟女人来往，这些天给何玉铭写信送东西抛媚的女人一大堆，直接托人上门说亲的也不少，纪平澜本来就很大了，结果何玉铭不光招女人，还招男人喜，想到这个纪平澜就一肚的烦躁不安：“你就非要跟他来往吗，即使明知他对你有意思？”

纪平澜一腔急火被他的淡定压着不能发作：“他就是对你有意思，我觉得来！”

“可是你不也还在跟向你求过婚的赵小来往吗？”何玉铭一句话就把纪平澜噎住了。

纪平澜想起来了，他是曾建议何玉铭应该几个朋友没错，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何玉铭居然找了个杜秋白这样的人“朋友”，早知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纪平澜摇摇：“不，这样太没诚意了。”

何玉铭摇摇：“看不来，你想多了吧。”

“我……我那是……那不一样的……”纪平澜更加理屈词穷，“先不说我怎么样吧，你就不能听我的，换个人朋友吗。”

其实他们讨论到最后也并没有一个像样的结果，各靠谱不靠谱的方案倒是提了一大堆，而且会面还被一个匆匆忙忙赶来找赵蔓兮的年轻人给打断了。

“绝对不是！”纪平澜很焦躁，何玉铭却很淡定：“我觉得我们只是寻常的朋友关系，你怎么能肯定他对我有意思呢？”

“换什么人才不会引起你的警觉呢？”何玉铭叉着双手看他：“是个男人你都要吃醋，难让我去跟女人朋友吗？”

“他……他跟我们又不是一类人，你和他能有什么好聊的。”

“……你们这些学理化的就是笨。或者我帮你写？”

赵蔓兮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视线说：“你分得清没有用，现在是你家何参谋分不清。不又不是嘴上说说就行了的，你得表现啊，就算你实际上他得死去活来，没有他就活不去好了，可你要是平时都不知对他好，那你的有什么用，谁会因为你空白话的就跟你在一起啊。”

何玉铭摆一副纯学术研究的态度，把原本醋劲大发的纪平澜堵得无言以对：“我说不上来，反正……你不要跟他继续来往了，免得引起了他的误会。”

“你跟谁朋友也不能跟他！”纪平澜急了，“你看不来吗，他对你有意思，他喜你！”

“朋友？”纪平澜惊讶了，“你不是说你没有朋友的吗？”

杜秋白走后，纪平澜忍不住拦何玉铭说：“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赵蔓兮翻了个白：“方法有的是，比如说，你试试写首诗给他？”

纪平澜看那个年轻人面红耳赤地结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来意，被赵蔓兮一脸嫌弃地数落，就大约明白了怎么回事，只好苦笑着起告辞。

“以你的觉作为判断依据的话太过主观了，我需要可以量化的标准，不然我无法听信你的判断。”

纪平澜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杜秋白了，他这几天常常来找何玉铭，不过是一个唱歌剧的小白脸，哪来那么多事要找何玉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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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标准？”纪平澜听糊涂了。

“那倒没有。”

“我是这样说过，可你说人总该有朋友的，所以我了一个。”

“不会啊，我们是朋友。”何玉铭笑了笑。

赵蔓兮淡定地喝了茶：“他跟你说分手了吗？”

“这么说来还是有希望的嘛，这样都不跟你分手，说明他还是很在意你的，只要你努力表现一，他准会原谅你的。”

纪平澜苦着脸：“我不会写诗。”

“你还知诚意呀，要不你试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