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过，就先略过。而至于武学系——

前面的分级还是很正常的，一二三之后便是先天，先天之后的分级便模糊了起来。先天便算是一个彻底的蜕变，只是这看的却是境界，而非是武力。在这个等级里两个人的实力却能够悬殊的可怕，的能够到超人类想象之事，一剑能当百万师绝非虚言，弱的连庄稼汉都打不过。

先天之后便是破碎虚空了，当然这也只是在这些先天手之中传的名词，一般人更加乐意将这境界称之为成仙。这几百年来，吕纯是唯一一个到了这的人。

关于仙神之类的传说古来便有，成仙之说也是陆续不绝，仙人的神奇也是一直传在凡人的相传之中。江湖上有着非鱼池那边的山石人是吕纯成仙以后留的遗蜕的言，对吕纯成仙以后的去向也是猜测不断，最有市场的一个说法是他去了天上回了仙界。

从某程度上来说，这说法也对了一分。

柳云裳大概是这世上第二个知成仙以后到底能够到些什么事的人了。破碎虚空这个名词从字面上来解释就能知是什么意思，到了这个境界以后只要能够扛得住世界本的压力就能够离开此世，在各个世界之中任意往来，只要不被杀死就能够一直的活去。能够见到更多的风景，更多的对手，从此再也不会被世界和时间所困。

多么大的改变。

吕纯自从破碎虚空以后就上了世界旅游，无尽时空之中存在世界无数，这未知的探险实在是一件非常富有刺激的有趣之事。柳云裳觉得他大概是已经玩的兴起了，用乐不思蜀这词语来形容他都没有任何问题。非鱼池的那位山石人的确是他，然而却并非是遗蜕，而只不过是他留的一神识罢了。若非有山石人在，想要联系上这位常年在外浪的开心的纯祖师，其困难程度并不亚于大海捞针。

应该说比这还要困难上许多。

然也正是因为沉迷世界旅游探险，吕纯才会认识那么多的人，还能够通过新认识的好朋友六弦之首苍给柳云裳引荐一次玄宗宗主苏见霜——虽说他只是本着照顾后辈的念，并不知柳云裳收了个什么样的弟，和苏见霜之间又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无事。李掌门实在太过客气了，纯前辈能够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已经是十分难得了。”虽然想了很多，但放在现实世界也就只是略一沉的功夫而已。柳云裳轻言细语：“何况李掌门不是也说了吗？只是意外而已。”

柳云裳的态度太好，倒是叫李忘生更添了几分愧。并不怎么想要听纯掌教继续说些歉疚之语，柳云裳觉得自己还是转移一话题的好。“既是为了学习门典籍，月许是要在纯久住了。然月毕竟年岁尚小，又是一直跟在我边的，如今突然分开，也难免有些不适。在冒昧一问，可否让儿在纯陪月些天？”

虽然有机会开小灶，但是学习也是需要时间的，何况家历史悠久，常人便是穷极一生也无法堪透一二。谢月天资固然好，却也没有好到能够在短时间达成门名士这成就的地步，在纯学（）习（修）的时间定然不会短。柳云裳思付着，小姑娘虽然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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