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边，想甩都甩不掉，他上摸了摸袋，空空如也，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很久了。

电脑包里还剩了几颗薄荷糖，这是他这几年来一直保持的习惯，想要烟时就一颗糖到嘴里，糖化完了，他也能忘掉想烟的冲动。

还是陆沉教给他的办法。

他在几乎没人的街里等了近一个时辰，糖化完了三四颗，还是没法冷静。

陆沉关铁门的声音很大，轰隆隆的。

沈怀言这时也了车。

4

街上无人，沈怀言的鞋踩的声音听着就异常诡异。

有个故事，沈怀言以前看到过，大灰狼跑到小白兔的门唱到:“小白兔乖乖，把门开开。”

现在那个叫小白兔开门的人是他自己。

快到半夜，他像发了疯一样捶打那扇铁门，力很大，铁门被锤地哐当响。他充满报复地心想，陆沉会不会害怕，害怕了什么表，会叫吗？会哭吗？

会不会想他？

想着陆沉哭红了的表，手上的力度渐渐小起来，逐渐变成只像是在摸一样的声音，挲着，沙沙作响。

那门很脏，弹起的灰尘粘的手上衣服上到都是，他没有语调冷冰冰地冲里面说，是我，陆沉。发的沙哑声音令自己都吓了一。

过了小半响，门才从底被撬开，一只细瘦白净的胳膊撑着底座，缓缓把门推上来。

推到沈怀言的半腰，推不动了，另一只手拿过支撑杆撑住，两只手合力才把它推上去。

陆沉穿着睡衣，完完整整站在他的面前。

沈怀言猜得没错，他哭了，圈红透，连眉间都是红的，他又说不话来，脚边躺着一铁，沈怀言猜他是准备用来防的，真是稽得可笑，他那个板能打得过谁？

陆沉与沈怀言对视的那一刻，表是奇妙的，看起来隐忍又迫不及待。

沈怀言甚至错觉他一秒就要往自己上扑过来，可惜他没有。

沈怀言觉，那块砸来的石好像瞬间了细针，压着他的同时还在一一往里扎，他能受到浑血在淌，却又通通都在往外面失。

于是他又升起一莫名的暴之气，叫陆沉来。

陆沉动了动脚，想看又不敢看他，不知在想什么，然后埋着跟在他后。

沈怀言嫌他走得慢，停来等他走到自己边，用力地拽着他的胳膊，连拖带拉把人扔了车里，陆沉还没坐稳，沈怀言就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沈怀言换了另一边上来，关了门，空气变得更加安静，有一让人窒息的味。

陆沉呼平缓，望着前方，小心翼翼地自己的手腕，睡衣的手被抓了红痕，很是刺目，他肤本就很白，动辄便容易痕迹，稍微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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