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家贫，能得一些银补贴家用自然求之不得。”

李玉山挑了挑眉，哦了一声，又问：“你既不觉得自己错了，为何这般模样？”

章元敬摸了摸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学生知老师不喜商贾之事，更何况这次月饼方能卖一个好价格，还是沾了老师的光，所以担心老师知之后生我的气。”

李玉山冷哼一声，直截了当的问：“既然知我会生气，当初为何还要卖？”

章元敬微微叹了气，只是说：“学生自幼丧父，祖母和母亲为了家里日好一些，平日节俭的很，这些年来，从未见她们穿过一新衣，有过一件新首饰。”

“学生努力读书，也是为了将来能够人地，让祖母、母亲和能过的好一些，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即使知会让老师生气，学生也依旧不会反对。”章元敬实实在在的说，又，“只是心底到底是有些担心，生怕老师因此不要我了。”

李玉山冷哼了一声，瞥了他一说：“可见在你的心里，我这个老师没啥分量。”

章元敬一听，的察觉李玉山可能并未生气，连忙笑着解释：“怎么会，只是想着老师向来大度，也不一定会因此生气，所以才敢如此。”

李玉山又说：“哦，这么说还是我给了你胆？”

章元敬小大人似得叹了气，又笑着说：“谁让我有这么好的老师呢，老师定是知我为何如此，也绝对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儿就赶我走的。”

看着章元敬又是懂事又是心思通透，李玉山叹了气，指了指对面让他坐，想到这孩的家境，李玉山忍不住心中叹，这才说：“从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你早熟的很，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只是不知这般早熟对你来说是好是坏。”

章元敬笑了笑没说话，如果他是真小孩的话，这恐怕不是好事儿，太早熟的孩活得累，但他好歹活了一辈的，该经历的童年也经历过了，完全没打算再来一次。

这笑容看在李玉山的中却成了懂事儿，他又是一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孩的发。

孤儿寡母日的艰难，他也是知的，相比起来，自家孙就跟生在罐里似得，也怪不得这么大了还不如人家懂事儿。

只是孩越是聪明，李玉山就越怕他走错路，就是聪明人钻了角尖才可怕：“你说的很对，的也没错，但是平安啊，人生在世，总得有舍有得。”

李玉山并没有针对这次的事多说什么，反倒是提起自己曾经的一位同窗：“关兄是老师的一个好友，我们同窗士，他才华众，年级也小，那时候真是前程似锦。”

“一切都好好的，但是最后，他却连翰林院都没能，你知为何吗？”

章元敬不懂，猜测着问：“难他经商了？”

大兴王朝官员不能经商，但谁家还没几个铺，只要挂在夫人或者人的名，谁也不会认真的计较，毕竟就算是当官的也得吃饭，不然士农工商，士族哪来的在上。

李玉山摇了摇，又说：“他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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