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氏听了才满意了，了说：“那你去吧，记得离得远一些，碎屑伤睛。”

章元敬提溜着自己的小木剑就门了，一边暗叹自己将来的媳妇难，就姜氏这样的，还不得把孙媳妇当仇人看？不过看了看自己的小板，媳妇什么的，至少也得十几年后了。

15.大旱

章元敬没有为自己将来的婆媳问题烦恼多久，一直到秋收到来，青州也没有再一场雨，听说许多支已经涸，就连镇上那供给喝的井也有些不堪重负了。

稻被晒得枯发黄，伸手扒拉一就发哇啦啦的声音，摊开手掌一看，却都是空壳，偶尔几颗能吃的米粒也瘪的很。

这时候原本不担心的人也担心起来了，他们不得不承认从他们记忆之中以来，从未经历过旱的青州经历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旱。

粮价看着一日日上浮，以可见的速度攀升，即使有县太爷的政令也无济于事。

这时候跟着族一脉一块儿购买了粮的族人难免暗自庆幸，而偶有几个对青州报以极大信任的，如今就是叫苦也没办法，一群人去族家闹了好多天，最后也只得了少许粮，那还是族怕他们闹大了不好才让来的。

这日一直扛到了秋收，青州这边的收成还不到往年的三成，这还算是好的，据说某些地方几乎颗粒无收。

章家的佃农来了一趟青州县，他们租章家的田地也已经十多年了，这会儿只扛着一个袋，那个晒得焦黑的老汉满脸的愧疚不安。

“老太太，真的是没法了，田里稻都枯死了，我们没日没夜的担，最后也就活了这些，今年这要是再不雨，恐怕连饭都吃不上了。”看起来忠厚老实的男人似乎都要哭来，一边讷讷说，“我对不起东家，这老天是要死人啊”

姜氏的心里也是阵阵发冷，看了看那袋谷，又看了看老汉哭诉的脸孔，最后了眉说：“一共有多少粮？你们自家可够吃？”

老汉脸上闪过一丝赫然，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说：“村里断之后，我们一家挑也就救回了三亩地，这三亩地能有往年五层的收成，其他的，哎，不说也罢。”

姜氏心中明白的很，就算是收成再不好，这一袋谷也是少了，这佃农无非是看他们没有个事的人，先把自家的粮留来。

她一开始是愤怒的，随即又叹了气，死到临的时候谁还能顾着别人呢？

老汉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心思，抹了抹泪，拍了自己一掌说：“老太太，我不是东西，可是家里那么多人，我，我也得让他们活去啊。”

章家确实是厚人家了，但今年收成实在是太差了，若是拿四成地租来的话，他们家不到冬天就得断粮，连这个年都过不去，所以在家里婆娘的劝说，他到底是默认了。

姜氏也是想要狠狠骂他一顿，但骂了人他们也不能这把粮送过来，或许她也可以求族面把粮收回来，但这样一来不是等于把人死？

自认不是个好人的姜老太太也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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