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刮过：“所以说你一开始就知这底藏着黄泉？”

“是。照我当年封印的顺序，这里应该是第四黄泉，泰山府殿才是最后一个地。我本来是打算将你带回泰山府殿，那儿界，更适合给你更换地心。”步蕨有些无奈地指节，“回到这里是计划外，但好是小堂里可以开火，我们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吃上一顿丰盛的早午饭。”

叶汲挑挑嘴角：“你认为你我现在这样算是心平气和吗？”

步蕨地说：“至少我们目前没动手不是吗？”他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咖啡，又看了一墙上的时钟，“唐晏把天地跟传承给你，一分是我的请求，另外一分是他大限已至。至于，他为什么提前天人五衰的状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犯弑父的大罪，本应该每过五百年受天劫大雷一次。当初我神粉碎也是想借此逃过天雷，可天地比我想象得聪明，它没放过我。所以唐晏默不作声地代替我受罚了，亏我还以为自己瞒天过海，骗过了它。”

叶汲蓦地扬起手，掌扬到一半在半空停滞了几秒，缓缓放。他冷冷地看着步蕨，讽刺地笑：“老二，有时候我怀疑你这人是不是本没心。”

“事实证明，我确实没有。”步蕨缓缓叹息，他了自己的心脏，低低地说，“我是那个人手中的造，本该无魂无魄，是地心赋予我灵识。作为赦免亡灵的地官，我需要有不可动摇的信念和意志。可实际上，我的心志越定，心却迷茫。我不断地询问自己，没有一个真正神魂的人，能否主宰天地间的无数生灵。越是质问，我就越是矛盾，直到我在三生镜里看到未来的自己。”

他睁着幽黑的睛，看着叶汲：“你也看到了吧。你不用找别的解释，那就是我。毁天灭地的人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我的有炎的四十九骨，血里淌着他的血，我注定继承他的一切极端的劣。”

叶汲冰冷地打断他：“所以你想什么？唐晏把天地跟给我，他自己离家走找个没人的地方等死。你也想效仿他，把这一坨烂摊丢给我，和我掏心掏肺地说了这一通，然后自个儿去死。”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聪明。”步蕨微微倾，似是想奖赏他的一个吻，离他的双只有半厘米的时候他的动作忽然不易察觉地一僵。

叶汲没有发现他这个细微的异样，反而自己懒洋洋地向后避开，冷笑：“步蕨，你把我当什么人？说就，说睡就睡，说甩就甩？我他妈钱在天上人间包个鸭，还对我一心一意，知冷知知个好歹。你摸摸自个良心，我心甘愿把这个心掏给你，你就这么对我？”叶汲语气冷厉，圈却微微泛红，“老凭什么你的接盘侠，替你这破地盘？你和你爸尽父相残去，就算杀得天崩地裂，生灵涂炭又我事。”

步蕨一皱眉，抓住重：“你包过鸭？”

“……”叶汲一个呛气。

步蕨严肃地审视他，那目光就像一个妻看着轨的丈夫一样饱着无声的谴责和痛心。

居然……谴责得叶汲心虚起来，不由自主地反省自己是不是真哪里对不起步蕨……

对不起个啊！

叶汲恼羞成怒将桌一踹：“步蕨！我把话放这，我不是你。”他面容英俊而冷漠，“我只我的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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