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张之敬实验室实习的事。

方萤不止一次听蒋西池提过这人的名字，此前便在网上检索了一，履历彩又充实，在业算得上是极有话语权的大。

才大一就能得到这样的老师青睐，方萤即便已然习惯了蒋西池的优秀，也不免会像俗人一样叹一番。

自己也要加油了。

一周时间一晃而过，两人准备先回家一趟，再计划实习和家教的事。

晚上收拾好行李，临睡前，方萤突然想起什么，“阿池，你耳朵上的钢针，好像可以取换自己的耳钉了。”

她抬手把已经关掉的灯打开，去屉里翻生日时送给蒋西池的莫比乌斯形状的耳钉。摘钢针，棉签沾着酒消了消毒，把耳钉上。

蒋西池全程一声不吭，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方萤换完以后，瞅他一，笑说：“不要这副表，真的很好看。”

蒋西池不信，但如果小小一件事能哄得方萤开心，他倒也无所谓。

·

第二天午，两人抵达墨城荞巷。

不过半年，便又觉得巷更旧了些，而幽静，仿佛一夕之间，那些喧闹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就遽然远去了。

家里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阮学文的栀开了，一清香。

方萤和蒋西池了门，没瞧见人，喊了一声，吴应蓉和丁雨莲方从厨房来。

吴应蓉兴得不行，走到近前将两个小孩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直说瘦了。

“没瘦，我还胖了四斤。”

“你可别骗我。胖的四斤哪儿去了？”吴应蓉她的细胳膊，“孩在外面就是容易吃不好。”

吴应蓉“检查”过了方萤，又仔细打量蒋西池。她注意到了蒋西池耳朵上着的东西，“嗨，怪时髦的，方萤帮你的吧？”

方萤嘻嘻一笑，“您觉得好看吗？”

吴应蓉，“还行，别染一黄回来就成。”

蒋西池：“不会的。”

方萤凑拢，低声笑说：“可以试试，黄的不行，还有赤橙绿青蓝紫。”

蒋西池：“……”

吃饭时，两人说起了暑假的计划，家里也都是全力支持。

吴应蓉颇为慨，“你俩这么省心，真是让我们一儿忙都帮不上。”

方萤笑说：“不会啊，您不是还得负责喂胖我吗？”

吴应蓉笑起来，“这可难不倒。”

吃完饭，大家分了一个西瓜，看了会儿电视，到十半钟，各自回房睡觉。

半学期不见，丁雨莲和方萤母女俩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方萤事无细，把这半学期发生的事，都略略跟丁雨莲提了一提。

丁雨莲满足地叹声气。

那段压抑的、痛苦的，渊般的日，终于彻底地过去了。

沉默了片刻，丁雨莲碰了碰方萤肩膀，“囡囡，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

“你跟西池……”

方萤忙说：“没有。”

丁雨莲将信将疑，“……真没有？”

方萤打死也不会说真话，可也没法当着丁雨莲自如地撒谎，只好是“嗯”了一声。

丁雨莲提这茬，自然是有她的用意。

两个孩不在跟前，又意相投，一时把握不好分寸，那都是常有的事。

“……女孩要注意保护自己，耳不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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