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窗外面的雨声，室温且明亮。

“阿池，我觉得好像回到了中。”

“嗯。”

那时候了晚自习, 方萤也还是会去蒋西池房间里赖一会儿, 虽然很快就会被巡查督导的丁雨莲给喊来。

蒋西池嘴碰了碰她的，要退开时，她却把手臂攀上来加了这个吻。

他刚刚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这会儿一被撩.拨，方就涨得难受，也没克制, 一手扶着方萤的腰，一手伸衣服里面，轻轻挲着她光的肤。

——她穿着自己衣服这件事，始终烈地刺激着他。

在这时候，几乎很难停。

坐了起来, 蒋西池埋在方萤前。

方萤手指轻抚着他的发，微颤着声音喊他“阿池”，像是个很难拒绝的邀请。

于是，再一次的。

漫，细致，而温柔。

夜已经悄没声息地过了十二。再去简单冲个澡，回到沙发上躺。

这回，到蒋西池逗方萤了，“……你最后说了什么？”

方萤踢他，“你我说了什么，你照办不就行了！”

蒋西池笑声，“我没照办？”

方萤“哼”一声，不说话，脸却烧起来。

最后的时候，她手指扣在蒋西池背上，难以忍受地求他“快一”，“再重一”。

“完了。”方萤侧躺着，拿手臂挡住脸。

“怎么？”

“以后……跟你住在一起，我们本没法好好学习。”

蒋西池严肃承诺：“我会克制的。”

“可我不到啊。”

蒋西池：“……”

方萤笑着说：“你能抵御诱惑，六清净吗，小师傅？”

她把手拿开，凑过去，妖里妖气地了一蒋西池的角。

蒋西池：“……”

秒。

蒋西池不为所动，伸手去推她，“睡觉，很晚了。”

方萤脚缠着他的，“睡不着。你给我讲一讲理？”

蒋西池清一清嗓，“好。”

方萤瞪大睛，“……你真准备讲啊？”

“你说什么，我照办就行了。”

方萤：“……”

蒋西池把她爪抓过来合怀里，“睡吧。”

“你困了？”

“我有一。”

方萤，“晚安。”

“晚安。”

拥在一起，迎接于他们而言，极有意义的一天之后的日。

·

然而日之后，相依相拥的场景，已然是另外一番场景。

方萤挨着沙发靠背，斜横在蒋西池上。蒋西池也没抱着她了，笔直地仰躺着。

……说不清楚是睡到什么变换了睡姿。

蒋西池先醒的，把方萤搁在自己上的轻轻往里推。

看她似乎要醒，立时停动作。

侧看着她，伸手抓了一缕她的发，在指间。

她发已经过肩了，而柔顺。

他骤然响起那年除夕，她拿着一把剪刀绞断了发，说发被人揪住了也疼。

一时间心绪复杂，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那一幕仍然会让他心脏缩不已。

方萤鼻腔里“嗯”了一声，一动，皱了皱脸，缓缓地睁开睛，打了个呵欠。

呆滞片刻，目光方才缓缓聚焦。

和蒋西池的视线对上。

昨晚那些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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