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招呼。

“怎么了？”

“没……”方萤蹲去给自行车开锁，“听说你没得第一？”

蒋西池顿一，“你没看到最后？”

方萤打了个哈哈，“……你才艺展示结束我就没看了。”

两人推着车，往校外走，蒋西池解释：“顾雨罗才艺分比较，她是冠军。”

方萤撇撇嘴，“老师什么光。”

“没事，一样的。”蒋西池打开书包拉链，把刚到手的亚军小奖杯递给她。

“给我？”

“嗯。”

方萤笑了，“给我什么，这个又不能吃。”却还是接过去，在手里掂了掂，自己书包里。

七多，比平常晚了些，又比初二初三上晚自习的早了些。

方萤不想这么早回去，提议一起去吃东西。她带着蒋西池穿街过巷，到了临近科技大学的一条小吃街，找到一家看着比较净的粉面馆，把车停在店前。

店，抬端详挂在墙上的塑料板上的菜单，“我要一碗素拉面，你要什么……”

蒋西池瞟一，“两碗拉面。”见方萤面有难，又补充，“我请你。”

方萤一笑，拖凳坐，掰开一双筷，相互上面的刺，看着蒋西池说：“……我以后会有钱的。其实我已经攒了一些钱了，但是不能用。”

“你攒钱什么？”

方萤肘撑在桌上，手托着腮，“当然是离开这儿啊。”

蒋西池抬看她，“去哪？”

方萤耸耸肩，“去哪儿都行，只要不在荞巷，不在墨城……”

她视线不知落在哪一，神怅惘又期盼。

蒋西池一时沉默，不知该说什么，能说什么。片刻，他手伸包里，掏一个MP3，上耳机，递给方萤。

方萤接过耳机，耳朵，听见里面传来“故事的小黄，从生那天就飘着”的歌声，惊喜问：“你有MP3啊？怎么以前没看你用过。”

“……才买的。”

上周，蒋家平终于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准备过来拜访拜访他外公外婆，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毫不犹豫，说要一个MP3。隔天蒋家平过来，就给他买了一台MP3，一“小灵通”。

蒋西池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新的“小灵通”，从书包里掏来，捣鼓了一，问方萤：“你家电话号码是多少？”

“嗯？你说什么？”

蒋西池把她着的耳机摘了一只来，“你家电话号码是多少？”

方萤笑笑，垂，“我家没电话。”

蒋西池怔了怔，但也没说什么，抄本，往上面写了个号码，撕纸递给方萤，“这是我的号码，有事可以打给我。”

方萤瞟了瞟，收起来，又继续去研究蒋西池MP3里的歌。最后发现，除了几首Westlife的，其他全是周杰的。

“……原来你也喜周杰啊？”

蒋西池：“……”

看一她，什么也没说。

吃过拉面，沿着河提，两人骑车回家。

方萤把蒋西池的MP3揣在袋里，了一只耳机，留着另一只耳朵和蒋西池聊天，“你为什么拒绝孔贞贞。”

蒋西池皱了皱眉，“不喜……”

“她漂亮的……”

蒋西池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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