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个叫无意的神明，显然还在十方殿主之上。

姬清在他的领域行事，他若是睁一只闭一只还好，若是执意手，几乎无人能有还手之力。

无意的手从萧问的心穿过，随意的甩了甩手上的血迹，望着姬清的眉脉脉：“你果然对这些人并无，何苦激怒我？难，你喜我为你犯杀戮罪孽？真是个无又可怕的王。”

被他到佛寺殿的姬清，脸上的神从始至终无动于衷。仿佛玉雕的神像，无无，不喜不悲。

他三日前盛怒宣言的时候，那人的底也只是微微一冷。

今日他一路杀过来，这个人也只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没有更多的伤心愤怒。

无意从一开始怒火中烧的神，便一消，取而代之的是无可奈何的嗔怪溺。

他的眉张扬魅惑，混杂了一肆意无辜，满手鲜血又满目怜，比之神明更像危险怕人至极的。

踩着一地尸过来，毫不在意地抚上姬清皎洁冷淡的脸，把萧问的血抹到姬清的角。

英俊低沉的面容上，悬珠似得眸中沉沉怜迷恋。勾笑，吐息若即若离，呢喃：“可是，谁叫我这么喜你呢？你对他们越冷漠无，越坏越邪恶，我越开心呢。”

他抚摸着那冷淡华的眉，俯去亲吻那带血的罪恶，却被对方微微退开。

“怎么这么冷淡？不过是些终将回消散的凡人，为了你，神都杀得。”

姬清眉压，眸光清寂，似笑非笑：“你杀了我的人，难，我还应该谢谢你不成？”

无意喟叹一声，手指在姬清的心：“你看，你本就没有心。难还会真的为这些人伤心，跟我为敌吗？”

姬清挥开他的手，抱着萧问的尸，一路向外走去：“你若不是早就视我为敌，我又怎么会置这个必死之局？不过，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束手就擒，不到结局，就想再玩去。游戏一旦开始，就由不得你了。”

无意束手而立，看着手指上那人的余温，中晦涩明灭：“你已经一败涂地了，继续去，只会越输越惨，我是在救你。”

斩厄刀，姬清虽然没有魂飞魄散，每一刀去，王领域那些信徒与他之间的因果业债也会被斩断消失。

失去信徒，姬清的能力在不断的消失，境界也在不断的倒退，只会越来越弱。

这是无意亲手布的局，萧问与姬清一开始就注定不死不休，互为生死。

最好的结果就是萧问心破灭，姬清境界倒退。最坏的结果，萧问踏着姬清飞升，姬清彻底死陨落。

无意不明白，姬清应该早就知的，为什么却还是对萧问次次留手，甚至不惜欺骗他？

姬清并不回：“看来你并不了解我，我只喜赢，生死无所谓。不需要被拯救。”

“真是自负狂妄，”无意眸暗沉，边笑容更甚，挑眉勾，“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无可奈何求我的样。”

无意看不姬清还有什么生机，却也猜不到这个人的疯狂。不过落到他手里，无论如何也逃不他的手心就是了。

无意眸光兴奋明亮，一字一顿：“一次，我不会留手。”

“我等你。”姬清淡淡的说，消失在佛寺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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