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眉更了：“对你不利的问题，你为什么也要回答？必须回答的话，不能撒谎吗？”

那碧的睛薄的笑意，微微偏着看他：“因为你说的是如果，所以我并没有真的告诉你，最关键的信息。”

萧问并没有生气，反而因为这只青鸾懂得保留，松了一气。

“但是，”青鸾闭上睛，整个人化形成一只展翅盘旋的鸾凤，奇妙的凤鸣像是回应着什么，“所有来到这里，向我索取愿望的人，我也不会欺骗或隐瞒他们。荒城建造于人心的望之上，因望生，因望死。本质就是一，人与荒城的易共生。”

绚烂的羽翼和空灵的鸣音，如同想象之中飞升仙境后，才得以邂逅的奇景。

……

姬清，自然就是这只半生半死的青鸾。

当他穿过渡法阵醒来，忽然发现自己被束缚在一个阵法中心的阵上，以一只鸾凤白骨的形象，作为阵被献祭的祭品。

姬清当然多多少少有些惊讶费解。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走了来，却是虔诚的对他跪拜，一步一拜，祷告祈求。

那是一个没有五官的少女，就像被人夺去了她的脸。

正是她唤醒了姬清。

“你，想要什么？”

接来，自然就是顺理成章的易。

封印开启，荒城屹立而起，而这，只是开始。

……

萧问一直没有离开荒城，天黑的时候他就会去与另一个自己战斗，白日便来这里打坐冥想，或者什么也不。

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漫。

荒城变得越来越大了，夜里的对手开始变成两个、三个、四个……最后是，八个！

青鸾上已然不剩多少缺失，栩栩如生，只有发还是雪一样的白，青的华服的光泽都柔和鲜亮许多。

“你不应该在地，应该在天上，开满鲜和光的地方。这里连月光都没有，只有萤火。”萧问说。

他想摸一那个人的指骨，想知，是什么样的温度。想知那个人是不是也有心。

但直到最后，他都只是站在那里，这么平静的说。

青鸾看他的目光一直很安然，只要被那样看着，萧问就觉得很，比走在外面金灿烂的光之，还要柔。

姬清静静的看着萧问，这个人看上去瘦削又苍白，韧孤独得不自知。望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孤狼渴望着火光。

姬清轻轻的叹息：“你能不能带着我的翎羽去晒晒光，顺便如果荒城有，帮我带一朵回来。”

“好。”

要接过翎羽，自然要走近。

萧问伸手，他的心忽然得有些快，手指抚上那修纤薄的掌心，却成空。

青鸾的声音清冽轻盈，带着淡淡的歉意：“我跟你并不在一个空间里，你别动，等我过来。”

就像当初为那只叫秀秀的小魅泪一样，青鸾在枷锁的束缚吃力的抬起手。

萧问忽然觉到有温的覆在他的掌心，但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相隔几许，青鸾的手停在半空。

就像隔着透明厚重的晶，摸到彼此。

萧问没有动，觉着，那个人的手指修纤薄却有力，温度有些低。但很快，温却是自对方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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