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好了。想了想，又把制作粉笔的大致方法写了去，递给戚博翰：“这几个都是办学校要用的，不过那个活字印刷术对你来说应该也很有用。要是人手不够的话，就先重研究那个吧，黑板跟粉笔不急。”

戚博翰接过后，也不说话，就直勾勾地盯着陶笉然看。

陶笉然也不是个呆，自然察觉到了某人神中火的绪，原本公事公办的气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惹人讨厌的粉红泡泡又开始蔓延！

良久，戚博翰才叹了气，幽怨：“我要回去了。”忙里偷闲这么小半天过来谈恋，已经非常奢侈了，现在一天睡不够四个时辰的王灵均，正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画圈圈诅咒大王呢！

“啊？那路上小心。”陶笉然也没想到戚博翰会这么快就走，地回了一句，但神里也满是不舍。

戚博翰看着陶笉然这直白的反应，心脏像是被羽轻轻搔了一。这半个多月积攒起来的相思之和妒火，被陶笉然这无声的撩拨一勾了来，戚博翰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败，失去控制地一把揽过陶笉然，低亲了去！

陶笉然被戚博翰突如其来的动作吓懵了，嘴传来的柔，让他既陌生又害怕。被不重不轻地了几，然后一柔的驱直，搅了陶笉然的心神，也搅动了一池。

……

“陶老师。”

“陶老师？”

“陶老师！”潘文山轻轻推了一把正在发呆的陶笉然，看着陶笉然脸上可以的红，总觉自从昨天贤亲王离开后，陶笉然费就有一直怪怪的。

“发生什么事了？！”陶笉然被潘文山吓了一，意识地抹了一把嘴。

潘文山叹了气，解释：“没发生什么，只是开宇提议给二年级的学生开设一堂书法课，我也觉得这门课很重要，希望陶老师能好好考虑一。”

行知小学的上课时间虽然没有那些私塾多，但因为互动式教学的方法，学生的学习度不比私塾差。第一个学年结束之后，学生本已经把基本的常用字都差不多认过一遍了，确实该考虑写字这个问题了。

陶笉然闻言，有些犹豫。学生们家里恐怕买不起纸笔，如果学校免费供应的话，他也没钱啊！要不去找戚博翰商量一？一想到戚博翰，陶笉然的脸又蹭地一红了。

但陶笉然还知办公室有别人在，行扯回自己的思绪，对潘文山：“这个提议很好，让我好好想想。你们以后如果有什么好的想法也可以跟我提，我也是第一次办学校，一个人想的没有那么全面，以后还是要大家齐心协力，把行知小学越办越好！”这话虽然听起来很像场面话，但却是陶笉然心中真实的想法。

行知小学虽然有了自己的校舍，但实际上还是个草台班，想要办大办好，光有学生还不行，老师也是很重要的资源。而且只有一间小学，培养学生的速度还是太慢了。等这批学生学成之后，说不定戚博翰已经当上皇帝好多年了。要不要脆直接办个中学，对外招生？

潘文山看到陶笉然又陷了沉思，也不打扰，悄悄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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