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灵修没控制住，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嗯？”沈杰然用亲密的蹭着他的，“什么问题？”

“这个我也没想明白，我原本以为是我执念太，但是阿修你嘛……而且，灵修为什么会回到四岁的时候？”

袁灵修淡然地笑了笑，“大哥那时候还小，小孩总是容易受大人影响，难以分辨是非曲直。他大了以后对我们兄弟还算不错。”

袁灵修垂帘，两个人聊了大半宿，这会儿酒劲似乎是过去了，他到底是失了问的勇气：“为什么我们会重生？”

本来不擅诉说的他，在看到沈杰然那样温柔的神的时候，不由得就想要把自己上一世很小的时候受过的委屈统统都说来。

这是他上一世很小的时候跟兄弟玩闹时发生的事，小孩手上都没有分寸，本来是玩闹后来就变成了真的打架。

“那后来呢？”

袁灵修这会儿羞耻心早就回来了，受不住沈

沈杰然便地为袁灵修去找里衣，然后好整以暇地站在床边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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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杰然微微笑了起来，想想两个人确实是聊了很久，便把他放倒躺平，拉过被把两个人都蒙上，“困了就睡吧。”

“后来爹就罚我跟大哥、四弟一起去祠堂跪着，但是大娘说大哥的伤未愈不能跪，爹就免了他的刑罚。我跟四弟就一直跪到了后半夜，直到四弟扛不住，昏了过去……”

关于小时候的事袁灵修一直说了很久，两个人靠在一起很时间也没有觉得累。他抬起地望了沈杰然一，“杰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四弟他娘王夫人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她中途还偷偷来给我们送了些吃。”想到这里袁灵修不禁微笑了起来。这也是他还记得这件事的原因，毕竟上一世他小时候也是十分顽的，没什么心不说还不记打，倒没少被罚着去跪祠堂。

皇上如果不是因为怀疑他勾结凌国也不会那么快地向沈家发难，已经知了未来的沈杰然为了自保也会跟上官青木保持距离的。而如果这期间他还很疼他这个“正妻”在的话，自然更能打消别人的疑虑。

两个人都自然想到了袁灵修的亲娘，但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

然而令袁灵修不解的是，为什么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他也要这样呢。

后看待事的角度和接受困难的程度也都不一样了。他对于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除了一些比较特殊的事，其他的都已不大记得。

你现如今喜的是我还是上官青木？

既然已经知沈杰然也是重生的了，对于他为什么忽然来找自己就有了很合理的解释。

“你大哥比你大好几岁呢吧，怎么手还没有分寸？你爹也是的，不罚大的，反而只罚你们这些年龄小的。”沈杰然生气地说。

也是因为对这样的事了记，这一世从小到大即使被说成孤僻，他也都不怎么跟兄弟们玩在一起。有些事能避免自然要避免的。

“可是……我得穿里衣。”他现在上还包裹着布巾，本就无法睡。

因为并没有人来维护，什么事都要他自己承担，便从来都是战战兢兢地活着，他什么事都习惯地瞻前顾后。但也许真的是醉酒的缘故，令他无法思考一个行为或者一句话所带来的后果。他断断续续地说，几乎是想起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