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久了郑斌也发现了沈杰然的“冷漠”，假装随意地问，“杰然哥今天怎么没打采的，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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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在偷懒的沈聪狠狠地打了个嚏。

跟他们有话说，总是被逗得哈哈大笑。

小聪……他不过也是换衣服的时候顺说了句昨晚在别院过夜的，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这货就给他宣扬去了。

“快说说，你在那儿过夜，夜漫漫都什么了？”常继泽一脸猥琐相地把凑了过来。

“那你颠颠地跑去嘛？”

“别理他，丫的悲秋伤呢！”常继泽不忘损好友。

“就是袁家的另一个，年龄比较适合的庶……”郑斌与袁家的庶也颇有些往来，他这话不适宜说的太多，但在座的其他两个却已经明白了。

不只是郑斌被吓了一，连常继泽也被吓到了，他就没见过沈杰然对上官青木以外的人的消息有过什么反应。

“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常继泽瞪大了睛，一脸的不服，“哎对了，听说你昨天跑城南别院去了？”常继泽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又怎么会放过调侃损友的机会。

郑斌仔细观察，见常继泽一脸无趣的表，想了想，依旧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可是我听人说，当初御旨来，嫂夫人可是自请嫁过来的。”

很好，他记住了。

常继泽觉得沈杰然这话里面的凄楚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而且他跟袁灵修不熟，提这事主要还是为了嘲笑沈杰然，现在见什么事也没有，就觉得扫兴的很。

“哦！就是前两年咱们去过的那个城南别院阿，听说现在是嫂夫人住那耶。”郑斌也学着常继泽的语气开玩笑。他把沈杰然的脾气摸得还是比较准的，沈杰然在小事上从不轻易生气，时机对的时候跟他开玩笑甚至是取笑他，他也完全不会介意。

“唔，刚才你家小聪来找我的时候，顺说哒。”

“你怎么知？”

“是伤悲秋吧。”

“哦~自请啊，看来我们的沈二爷风，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拈上惹上草了。”常继泽也知沈杰然和袁灵修的关系，他这么说只是习惯的打趣而已，“哎，那袁家条件适合的庶一共有几个啊？”

郑斌想了想，“我知的还有两个，都是跟咱们大小差不多的年纪。”

“能有什么事儿啊？当初我们说好的，相敬如宾，井不犯河。”

“袁灵波？”

当初先帝旨只是为袁家和沈家婚，并没有指明是哪个孩。沈家这除了沈杰然就没有适合的了，而袁家那就不同了，袁灵修不是唯一年龄适合的庶。换句话说，如果不是袁灵修自请嫁到他家，可能来的人就是别人了。

“是……我是听袁灵波说的……”

沈杰然却没有再说话，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

05. 章回四 询问

三个人吃完饭，常继泽就请沈杰然和郑斌去他家玩。

“你说什么？”沈杰然忽然抓住了郑斌的手腕，瞪大了睛问，“听谁说的？”

“就闲的没事呗……而且我跟袁灵修是清白的啊，昨晚他睡的可是书房……”

郑斌被这忽然的一吓了一，他也只是忽然间想起来为了打趣而说说，没想到沈杰然会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