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能憋死？”

左晴开着车，目视前方，“得，我就是费力不讨好，以后再有这事儿，别拉着我了，我一上午时间，就这么被你消耗掉了。”

“难不是你非要跟着我？”又岚以为自己听错了。

左晴仔细想了一，好像是这么回事。

又岚懒得搭理她，准备给修戎打个电话，刚掏手机，左晴电话响了。她掏来看一，吕字圩的短信，就在她得意两人的心有灵犀时，那条短信容了——‘方以柔死了，什么也别问，也别告诉又岚，拖着她，能拖多久拖多久。’

左晴只觉得心咯噔一声，停住了，本来庆幸是晴天的光，突然变得刺。

第75章 第 74 章

修戎熬了两周，日夜不辍，反复对方以柔行鉴定，确定她在多年前那起儿童官标本案件中，属于非病发状态，不备辨别是非、判断善恶以及对自己行为的控制能力，所以，那桩案件不是故意过失，不是主观上的犯罪。

而庄秦一案，却是她在脑清醒状态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

市里各门得到结果，如释重负，方以柔当年犯罪时，终于还是像他们所期盼的那样，是个神病人，而他们，也终于不用给广大民众一个代。

修戎亲自鉴定，亲自结论，亲自签字。一切法定程序完成之后，就是对方以柔的罚问题了，那与他无关。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陪又岚好好吃一顿饭时，方以柔拒绝上，并在前往法院路上，抢了警员的枪，打火，对准警员。

押送刑警第一时间联系总局，得到指令，抢在方以柔开枪之前，将她击毙。

修戎赶到现场时，方以柔已经死透了，她平和的嘴角里没有怨恨，没有遗憾，也没有对尘世的眷恋。他阖上，用已知信息回顾了方以柔整个人生。

他发现，直到如今，他仍觉得，她是大院儿里，最漂亮的女人。

吕字圩接到修戎电话，赶到现场，方以柔被抬走，胳膊掉担架，手指比成一个九字。他看见了，修戎也看见了。

可那是什么意思？

吕字圩问修戎，“你想好怎么对又岚说了吗？”

修戎吻淡薄，“只要她问，我什么都会说。”

吕字圩为他担心，“你就不怕她转不过弯儿，认为是你促成方以柔之死？”

修戎：“她不会。”

吕字圩：“你别说那么肯定，那是她妈啊，再恶劣的关系也是她妈啊。”

修戎：“又岚的主要份里，方以柔的女儿这一项，永远不会排在前面。”

吕字圩没再说话，修戎话太狠了，也太笃定了，他突然对又岚有了新的认识，想象她面对方以柔尸时淡漠的脸，不寒而栗。

修戎话说的笃定，但他并不是那么有信心。毕竟又岚确实想过救她。

如果不幸，方以柔在又岚心里已经选好一块驻地用来蛰居，而又岚也没有拒绝，那……就陪她一起度过接来的艰难岁月，反正他这辈，注定为又岚而活。

*

左晴收到一条短信，看完，神陡然转变，又岚总觉得了什么事。

“你已经载着我在四环兜了好几个圈了。”又岚说。

左晴不在状态，没听到又岚所言。

又岚转过，“把车停边儿上。”

左晴终于注意到侧人，“啊？”

又岚重复一句，“把车停边儿上。”

左晴：“怎么了？”

又岚没再重复。

左晴看她脸不对，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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