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演接过苹果，低低说了一声‘谢谢’，他声音还是很哑，不过他现在顾不上这些，转了转手里的苹果，就像是等了很久一般迫不及待地问，“陆其彬呢？”

程绪听到方演这个问句，面上些许为难的神，随即便笑了笑，安，“他有事，先走了，晚上应该会来的。”

方演怎么可能放过程绪脸细微的变化，立刻就明白了。

‘他有事’一定是没错的，至于‘先走了’大概是来都没来过，再来后面那句话，也不过是应付自己这个病人。

这么想着，方演手里握着的苹果瞬间让他倒了胃。

程绪看方演脸灰败还想再劝，方演却忽然想起什么，，“我同事们呢？”

程绪愣了愣，看方演不提陆其彬，倒松了一气，，“我看他们有的已经院了，好像是要找地方报纸。”

方演听到这话，眉一皱，随即掀被床。

他这么一声不响地就地，把程绪唬了一，连忙上前拦住，，“你急什么，我已经给你请假了，不用担心这个。”

方演无奈地笑了笑，缓缓推开程绪，抬看向他的睛，“本来这次火灾应该就有我的责任，而且昨天大家都是一样，其他人带病上岗，偏偏我就例外？”

“本来你受伤严重些——”

“那就活该别人帮我了我的工作？”方演这会不知为什么突然气起来。

看程绪脸不好，方演默默叹了气，低声解释，“报纸的栏目和版面都是固定的，我有两篇报，别人是都没去过的，现在这时候让谁再去跑一趟？再者说，就算我受伤多严重，哪怕是述，让他们打来也比另外再凭空变两篇容易些。”

程绪这会无法劝了，末了恨恨，“他们也是太不知变通了。”

方演笑了笑，“c报在本城就有一百多万读者，开天窗很严重的。”

……

劝不动，程绪没办法，只得陪方演去了。

其实方演刚才想说的不止那么多，自从这次他利用陆其彬的关系半途上岗就已经很多人在私底抱怨了，这次再开天窗让别人完成自己的任务，恐怕——

无论是不是靠关系，方演都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个靠关系的。

更何况，他不希望陆其彬从别人嘴里听到抱怨自己的话。

他想活的自尊些，气些。

·

因为报社电路现在还在抢修，所以报社脆包了报社旁边的一家网吧，让所有编辑记者去里面写稿排版。

非常时期，只有这样的。

方演去的时候大分人都很惊讶，不过多的是惊喜。

打完招呼，方演就找了个位置坐来，开始打稿。

因为很多资料都落在报社了，方演只得又打电话找会议方和采访对象要，又不能说是报社起火，只能各理由麻烦了。

程绪在一边看着，也是慨，“这么多年没碰新闻了，忽然想到以前老师讲记者职业德的时候。”

方演笑笑，“受如何？”

程绪一脸沉地，“很刻。”

方演大笑。

虽然网吧里大家都是大火里来的，有些还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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