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八姑娘很是委屈，不知自己怎么又惹了母亲不快，便去拉的手。却被六姑娘给用力甩开。

“若不是你多嘴，非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来，祖母怎么会那么偏心？”六姑娘气极之，也懒得去顾及妹妹的心了，恼：“今日西西受了这么一遭，祖母正心疼她呢，定然会将好给了四房去。偏你愚钝得很，非要在这个时候来搅。我一番苦心，可是白费了！”

六姑娘说着便圈儿红了，生怕自己不小心哭声来，一甩手自己当先跑了去。

郦老太太边的杏梅之前一直在廊站着。待到院里没人了，这便回了屋里去，伺候老太太吃心，又陪着老太太说了会儿话，把刚才的形尽数禀与老太太。

待到杏梅了屋，里就只老太太与顾妈妈两个。

顾妈妈到缠枝纹青瓷三足香炉里拨了拨，便听郦老太太幽幽然一叹，问：“你可还记得西西回来的那一天？”

“自然记得。”顾妈妈回走到老太太边，“这还没隔多久呢。”

郦老太太微微颔首，“当时四房有个丫鬟特意跑了回来，提醒了看的婆几句，说是记得在那几瓶中放上锡，天气寒冷，莫要冻坏了瓶。”

“是有这么回事，婆还与我讲了，那丫鬟说是四姑娘叮嘱了她来提醒一声的。老太太今日了四姑娘得筹，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

听她这么说，郦老太太便微微笑了，“所以我才说西西是个机灵的，连你都能骗着了。幸亏杏梅多了个心儿，多看了几。”

郦老太太：“杏梅看的分明，当时过来说起那事儿的，本不是四丫边的人，而是西西边的秋英。”

第十章

“竟是七姑娘？”顾妈妈听闻后很是吃惊。

郦老太太笑：“可不就是她。这丫是个极重义的，谁待她好，她就千百倍的待人更好。她护着她，她便时时刻刻想着为竹儿谋划。”

顾妈妈喟叹着应了一声，抬去看，见郦老太太神有些怔忡，忍不住问：“老太太这是在考虑七姑娘？”

郦老太太刚想，仔细斟酌了半晌后，最终又摇了摇，“先看看竹儿吧。”

她的叹息着，很是无奈，“西西最好，也最适合。只可惜年龄实在是小了些。”

外二太太郑氏拉不住六姑娘，只能睁睁的看着大女儿忽然跑远。待到六姑娘的影愈发远了瞧不清楚，郑氏又是气又是急，低声叱责小女儿：“你怎的这样不懂事？你忙了这些日，可是被你全给搞砸了！”

趁着郦南溪不在的这些天，六姑娘没少往海棠苑跑。陪老太太说话，帮顾妈妈给老太太沏茶，甚至还亲手削了果给老太太吃……当真是尽心尽力，但凡她们母女能想到的，她全都一一努力到。

如今可好。看着老太太对大女儿的态度愈发和蔼起来，结果今日却来了这么一遭。这让郑氏如何不恼火？

虽然看上去不过是个比试的结果而已，但谁又能拍着脯保证，这比试的结果究竟有没有代表了女孩儿们在老太太心里的地位？

旁的不论，单说六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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