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久久无言。

两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李德全来禀报贾环的东西已经收拾妥当，胤禛已在外面等候，康熙才抬，：“环儿去吧……有空便多来看看朕，莫要像之前那样，朕不叫你你就不来。”

……

车上，贾环枕着胤禛的，将他的手抓在手里把玩，想起一事，：“四哥，那音儿……”

胤禛用手在他嘴上虚虚捂了一，：“环儿你可知你今儿的最聪明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贾环会意，：“在音儿说那个所谓的天大的秘密的时候避了去？”

胤禛叹：“这世上，多少人死在这好奇二字上，难为环儿竟能丝毫不动心的避开……比起托合齐那样的，环儿才是真聪明。”

贾环得意：“不是我没有好奇之心，而是音儿所言的事，对他自己或者是天大的事，但对旁人来说，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天的人如此之多，谁没有自己的‘天大的事’？我一个个好奇的过来吗？”

“浴桶的，无论我用什么法掉筛，它漏去的时候形成的漩涡总是朝着一个方向；猫儿的睛每天早上和中午都不是一个模样；大树没有睛，却总是偏向南方；火药只那么一就可以将房炸塌……四哥你看，上天造的这个世界多么奇妙，给我们留了那么多的谜语让我们猜……有功夫的话去研究这些，岂不是比冒着被夫暴打一顿的危险去窥探寡妇的要有趣的多？”

胤禛捺不住，将贾环揽在怀里，凑到他脖里嗅他上发的香味儿，中：“有理有理。”他家的环儿，总是这么有理……

“不过……”贾环转转珠：“不过，若是有朝一日那夫家的黄脸婆找了来，将事闹得漫天都知，或者我后站着一个比那夫更加孔武有力的靠山，我倒是不介意去打听打听的……”

最后一句话却是原形毕，胤禛摇失笑，在贾环脖上咬了一，：“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又是二哥的一件丑闻罢了。等这件事淡了，我再慢慢说给你听，现在却还是不要知的好，否则若让老爷知你知此事，心里便又是一刺。”

贾环嗯了一声，不再吭气。

胤禛抱着贾环静静坐了一会，：“环儿。”

“嗯？”

“我们快些离京可好？”

贾环讶然：“四哥不是说等我再大些了，过两年再走吗？”

胤禛叹：“人生无常，你看二哥，今儿早上还意气风发，现在一人之万人之上，将来的天之主，可是一夜之间便成了阶囚……今日之事，我本以为算无遗策，谁知中途又了音儿之事，将老爷气成这样……可见世事无常，人算不如天算。我最怕便是夜梦多，不如早早打算，便是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致留遗憾。”

贾环沉片刻，：“我倒没什么，只是阿玛心里正难受呢，我和四哥又一起事的话，我怕阿玛会受不住。”

胤禛：“离京便好，也不一定非要诈死……还记得乌拉那拉氏给我得药吗？”

贾环。

胤禛：“我通过乌拉那拉氏找到了制药之人，那却是一个奇人，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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