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里摊多，但每个摊款式类似，再逛去耽误人家学霸‘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时间。

林故把人拉住，“再往前走走吧。”

还没到我刚去的地方，要这么走，二百块钱白扔了啊。跟莫黎黎呆久了，变得小气吧啦的林故想。

“那好吧，不过前面也没什么好衣服了。”莫黎黎边走边说。

林故成功把人拐到摊前，示意莫黎黎看发卡，“你想要那个吧，问问价？”

莫黎黎分析能力很，对于林故以外的事毫不虎，“这里商家都是通的，定价肯定差不多。”

怎么变得难忽悠了？林故维持镇定，怂恿莫黎黎说，“我又不买衣服。你那么喜，省钱脆买了吧？”

“那怎么行。”莫黎黎还是担忧林故的。

可她真的喜这个仙女风的小发卡，要放在以前，她肯定毫不犹豫的买。

争执持续了半分钟。临时群演摊主没等到说台词的时机，决定主动击。

他叫住莫黎黎，“姑娘，喜这发卡呀，五块钱卖给你？”

便宜六十倍？打折力度也没有这么狠的。莫黎黎存有疑虑，拿起发卡难以置信的问，“真的五块？”

“真的！”摊主斩铁截钉的说。生意久了，个个跟人似的。他确认过林故的神，连忙说，“天气太冷了，我想早回去过年，这两天活动。刚好剩最后一件了，便宜卖给你。”

发卡虽然不是真金白银，但工巧，卖五块钱肯定是赔到骨折。莫黎黎没有再犹豫，脆的买来，抱着盒脸上都是兴奋。

真搞不懂女人。买了又不，有什么可兴的。林故望着莫黎黎，更搞不懂自己。看她兴，自己整个人像是吃了棉糖，从里到外的甜。

又装模作样的走了一段路，还是没有选到合适的衣服。两个人原路折回，在校门外吃了碗乎乎的麻辣。

南大外的麻辣远近闻名，特别够味。莫黎黎要的微辣，吃了一脑门的汗，直想吐散。又碍于面不敢，只好尖溜。

林故看她快被辣哭的样，又可怜又好玩。取笑了两句，才买来不辣的涮菜把那份换来。

一顿饭，吃到万家灯火亮起。莫黎黎看外面天黑来，急急忙忙要赶回家。

林故回宿舍拿了电脑，态度的要送她回去。

“都快考试了，我不能再耽误你时间。”莫黎黎回顾今天毫无营养、纯属浪费时间的行程，“再这么去，你会挂科的。”

“这么不相信我？”林故拎着她的电脑包，腾左手拉住她，盯着万千目光往校外走。

“没有不信任啊，只是你现在学习最重要。”莫黎黎说完这话，顿觉自己又老了二十岁。印象中，学习重要都是莫远同志那个年代的人，才会经常挂在嘴上的话。

“学习没有送你回家重要。”林故不为所动，把她的小手包在手掌中，制止莫黎黎的一切妄动，“有你督促，我肯定不会挂科，放心吧。”

莫黎黎还想再说什么，可已经走老远了。

晚上温度比白天还要冷，这个季节冷冰冰走在路上太孤独了。莫黎黎决定自私一，让林故陪她再走一段路。

街灯亮起，隔五步路有一片影。中间两个灯的影互相叠，组成一个小小的叉号。莫黎黎看着好玩，踩着的影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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