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的大上没行人，空空落落，她跑车开得像飞机，油门踩到底，近乎凶狠地发。秦峥坐在她旁边的副驾驶上，车速太快，他后仰保持平衡，抿，脸严肃沉。

半刻，秦峥瞥了窗外，冷风中，林立楼光速似的倒退。

他沉声唤了句：“兮兮。”

余兮兮脸平静平时前方，没听见似的。

“兮兮。”秦峥又喊一次，语气更低。

这回她眸光动了，“什么？”

“这条不是回家的路。”他平静。她在开，压儿漫无目的。

“……”余兮兮静几秒，忽然猛踩刹车，瞬间，她的被惯甩冲向前，又被安全带重重弹回来。

车在地上刮几痕，刺耳噪音中，车停了来。

周围景陌生，不知是哪个区哪条街。

余兮兮额往前抵在方向盘上，脸埋低，先一动不动，然后双肩搐，越来越剧烈。

秦峥在旁边看着，心像刀绞。

他沉声：“忍什么。要哭就声儿。”

那姑娘不理他，抱着方向盘，继续咬儿无声无息。

秦峥拧眉，伸手去抬她的脸，她扭躲，虽只飞快的一瞬，他却看见她粉的儿已经咬破，雪白的齿尖都沾了血。

积压多时的心疼和不安在一瞬爆发，转化为怒意，他咬牙，了劲儿不由分说把她扯过来摁怀里，咬牙切齿：“你他妈心里不冲老来，任打任骂任，别折腾自己。”

第71章

余兮兮：“……”

秦峥沉着脸, 压儿没开玩笑的意思，大掌抚她纤柔的背，一一温柔有力。几秒后，嫌中间隔的扶手箱碍事，索掐着那段小细腰轻轻一提, 把她抱上，囫囵个儿地拢。

半刻, 小姑娘鼻，越哭越凶。

秦峥圈着她哄, 嗓音低柔得要命：“乖。知你难过, 哭声儿来能好受些。听话。”

余兮兮脸埋在他颈窝里, 蹭了蹭，终于呜呜来, 齿不清：“看、看我都这样儿了, 你居然还对我耍氓……再也不想理你……”

秦峥：“什么时候？”

她语气委屈的：“……就刚才呀。”

“刚才怎么。”

“什么任打任骂还任……”后的声量越来越低，小得听不见, 最后带着哭腔回一句：“过分，就知随时随地欺负我, 我够难过了。”

“……”

秦峥眯, 住余兮兮的往上抬；光线照亮她的脸, 大通红, 泪涔涔的，绯红脸儿也皱成个小包。粉红的儿被咬得微，破, 伤上还挂着颗血珠，柔又可怜。

他抿成薄薄一条线，没说话，手指覆上去给她。

她得很，男人的指肚糙结着茧，再轻柔也有疼。余兮兮蹙眉，几乎是立刻偏把脸扭开。

她的大手了劲儿，拧回来。

他盯着她，“躲什么？”

她泪汪汪，缩着脖小声泣，断断续续地说：“有儿、有儿疼呜……”

“我随便碰一就跟我喊疼，咬的时候什么去了。”秦峥不是好语气，拇指的动作却更加温柔，血净了也没拿开，而是沿着粉嘟嘟的儿来回挲，黑眸沉沉地盯着看。

她形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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