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他那是关心你。”

周易反驳，“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一定要找个男人？单着有什么不好？想嘛嘛，我本不需要男人。”

“……以前我也这么想。”余兮兮拍她的肩，正劝说，“还是别把话说得太死，不然，打脸很疼。”

周易瞥她一，“看来你真喜上秦峥了。”

余兮兮说：“对啊。”

“意料之中。”周易挑眉，又揶揄着追问：“怎么样，发展到哪一步了？”

“……”余兮兮没答话，不知想到了什么，清了嗓，白皙双颊泛起丝儿红，支吾：“就、就正常发展啊。”

周易打量她的脸，须臾，“已经上床了？”

她用力清了清嗓，说：“迟早要结婚，上床也不奇怪呀。”

周易听了却明显诧异，“……你已经决定嫁给他了？”

“差不多。”

话听完，周易瞬间皱起眉，“这个决定会不会太快了？之前只说往看看，这才多久？你很了解秦峥了么？你确定他对你很真心么？兮兮，你要慎重考虑。”

余兮兮拿手肘撞她，觉得好笑，“喂，之前你不是鼓励我和秦峥在一起么？果然翻脸比翻书快。”

周易，“婚姻大事，你千万不能草率。”

说话的功夫，地铁站到了。

余兮兮冲她笑，“好啦。我知你怕我吃亏，又不是真的上就要结婚，张什么呀。快回去吧，再见。”说完，转就准备走。

“等等。”清柔嗓音叫住她。

余兮兮站定，回，前的人伸手把她抱住。

她怔了怔，轻拍周易的背，柔声：“你今天怎么了？”

周易沉默片刻，：“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么。”

“当然。”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站我这边，对么。”

“必须的。”

周易又问：“如果让你选，我和你男人你选哪个？”

“……”余兮兮勾她，眯，“女，你该不会——弯了吧？”

周易笑声，“去你丫的。”

余兮兮也笑，“行了，别神叨叨的，回去陪你爸爸吧。”接着便离开。

起风了，雨打斜，冰冰凉凉拂过人脸，整个城市都显得匆忙，路上，汽车胎碾过地面，珠溅成几朵透明的。

周易在原地站片刻，收了伞，沿着来的路往回走，任雨肆意浇淋。

*

隔天，余兮兮带着周父送的人参虫草去看望秦老司令。老人家的仍旧朗，神也不错，吃晚饭时，三句话不离余兮兮和秦峥，又是让早订婚期，又是让早要孩。余兮兮越听脸越红，没坐多久便告辞溜了。

仍是坐地铁回家。

夜里九多，错开了峰，整节车厢都显得格外空。她坐在位上刷微博，几分钟后，地铁停站，又稀拉上来几个乘客。

困意上，余兮兮打了个哈欠，收起手机，准备眯一会儿。

然而刚阖上，一声气的嗓音便从边儿上传来，喊：“阿姨？阿姨？”

接着便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低低斥：“阿姨在睡觉，不许喊。”

“……”余兮兮心一沉，掀开，看见面前站着一对母。

女人的年纪在三十岁左右，五官清丽，脸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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