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什么装修？”

被揪尾了。

秦峥好笑，目光平视前方，报了个地址：“江州路77号。”

“……”余兮兮无语，清了清嗓才，“那、那是刚才，你现在可以说了。”

“喜你？”

他笑，嗓音沉去，“还是想上你？”

余兮兮错愕，脱而：“为什么？”什么鬼，连她穿什么都？

秦峥说：“以后不许穿这。”

“对。”

“面积有多大？”

“……”这个地址听着熟悉，余兮兮思索片刻，眸光一：“四零九军分区的宿舍？”

免注意到那双短的。

“没有。”

然后就是最关键的了。“那，房租呢？”

余兮兮明白过来，“哦。”应着，想起周易叮嘱她一定要问清楚的几件事，于是说：“军区的宿舍，房东也是军人？”

余兮兮恼怒地瞪他，半晌，一气平复来，想起什么，又不大自然地开：“那什么，你给我找的房在什么地方？”

他看她一，“谁刚让我别说话的？”

闻言，秦峥皱了眉，然后说：“一千五。”

这目光放肆而不怀好意，她被看得都发麻，有羞恼，意识拿挎包挡大。

她恼火，心里不，忍不住就还嘴了回去：“你当所有天底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么？”

“嗯。”

余兮兮嘴角搐，终于攥拳低吼：“没遮拦，你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

余兮兮正看着窗外想事，愣了愣，回过来看他，一脸莫名：“……什么？”

她有吃惊，“军区宿舍的房也有租的么？”

“电气网都通了么？”

他是特大队的军人，常年扎山老林，训练，任务，肩负重担，血腥杀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单调循环。她的现犹如黑白中多一抹彩，绚烂夺目，比肩半生荣耀，也藉半生枯乏。

“九十二平方米，两室两卫一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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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心许多，接着又问：“那，房以前没过什么……不吉利的事吧？”

秦峥开着车没说话

他语气淡： “算是。”

他眉峰一挑，“现在知为什么了？”

“你……”她话到嘴边儿难以，脸都憋红了。

“你上这条。”

她一双大瞪得溜圆：“一千五？装？两室两卫一厅？”简直无法相信，“这也便宜得太离谱了，那个房东是你熟人么？”

秦峥没理她。

“跟我一样？跟我一样什么？”

“嗯。”

秦峥收回视线一弯，只觉有趣。

余兮兮听完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大靠谱，侧目看秦峥，说：“那么便宜，房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社会人心险恶，好多都专坑熟人。”声音压低，嘀咕，“还是先看看房再决定吧。”

“……”

太醒目，修雪白，没有一丁儿的瑕疵，令人浮想联翩。

她问完，就见秦峥盯着她，视线慢条斯理从她脸往移。

秦峥说：“都是早些年分的。没住人，怎么不能租。”

她抿嘴，“我在问你话呢，说话呀。”

余兮兮又想起什么，：“对了。你知余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