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李成忽然又笑了笑，，“不说这个了。”像是想起什么，目光看向她，声音压低：“对了，同志，你是秦营的对象吧？”

她双颊微红，他好整以暇打量她，语气很淡：“什么时候工作的，也没说一声。”

她觉得奇怪，“今天，5月9号……是什么特别的日？”

里招聘军犬饲养员，所以来应聘，然后又因为没有介绍信，连大门儿都没成？那也太丢脸了吧。

话刚说完，一个声音响起，“你先来了啊？”

秦峥抬眸，视线一路追过去，看见一只军绿的小胖企鹅圆溜溜地挪了犬舍大门，步很急，鬼赶似的。不多时，拐了个弯儿，终于消失在视野。

他知她鬼扯，不拆穿，只挑了挑眉，：“学校组织的？”

饲养员叫李成，闻言，说：“对，每年的今天，都来。”

不知为何，从他嘴里听见“等我”这个词儿，她觉得，相当奇怪。她抿，没说什么，转往外走。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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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兮兮眸光闪了闪。

“你有单位？”

余兮兮别过，心里憋气，理都不想理他。

脚步声渐远。

她暗翻一个白，想他肯定是故意，于是没好气地回：“我早大学毕业了。”

话音落地，李成的脸微微一沉，半晌叹了气，“三年前的5月9号，山狼的指导员在金三角牺牲，他是秦营的战友，也是云城人，就葬在西郊的烈士陵园。”

“……”余兮兮被堵得没了话，一张白皙脸孔青红织，心想我工不工作关你事，跟你说个虾。半晌，她咬咬牙，着拳，“不是单位组织，是我自己想来参观，不行么？”

山狼吃东西很快，小一会儿，犬盆已见底。秦峥回走过去，右臂向上伸直，掌心朝前，一瞧见手势，威风凛凛的特军犬立刻乖巧地正面坐。

“……”

余兮兮迟疑再三，随后十分淡定地说：“哦，我听说这里有个赡养基地，来参观的。”

余兮兮转，见是之前那个饲养员，肤黝黑，笑容满面，牙齿雪白雪白。她，“嗯。”

在云城，谁不知她是余家的掌上明珠，但凡有些力的，在她面前都是客客气气。这个人倒好，专给她添堵，上辈有仇吧！呸！

气氛就这么沉重来，余兮兮也受染，半天没再吱声。

他扯了。

李成微垂，表带着几分凝重，低声续：“秦营一般天没亮就去扫墓，然后就会来基地。”

余兮兮就近坐，随，“秦营每年都要来看山狼么？”

“什么单位？”

余兮兮：“呃……唔，嗯。”

他看她一，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不想待这儿就去等我。”

饲养员说，“也是，里面消毒儿味太重，你肯定闻不惯，来也好。”说着指指一旁的休息区沙发，“你等秦营呢吧？随便坐。”

秦峥看着她，半晌笑了，低沉而轻缓地说：“行。”

秦峥：“单位组织的？”

“……”

*

余兮兮一时怔住。

“……

犬舍有空调，外面却没有，余兮兮边走边脱防护服，到门的时候还给之前那个小士兵，笑：“谢谢啊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