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要不他上门瞧瞧也行。

“人年纪大了，这病起来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年轻人随便吃两副药，自己扛扛就能好。这人都快七十了，我这药也不敢胡给你开啊！要是回误了病，人没了，你再过来砸我的招牌？”

孙婆婆跺脚：“家里一个刚生了孩的，还没地，三个孩最大的那个才五岁，剩两个还在吃的，就我一个用的，你说我怎么把人给你带过来？她病成那个样，动都不能动，来了风再病得更重了怎么办？”

大夫好说话：“那我跟你走一趟吧。”说着就要小徒拿诊箱。

孙婆婆不敢答应，跑回来先问唐老太行不行。请大夫回来看当然更贵，不看得好不好，诊的钱要给人家，喝茶的钱也要给人家。她在唐家五六年，唐老太有多小气是一清二楚。宋佳期两次生孩都是宋家请的产婆，要是用唐老太的话说，女人生孩自己就能生，请产婆那是白费钱、

她回来一问，唐老太从嚏改咳嗽，一听就说：“不行！请他们来，光看看就要不少钱呢！”

孙婆婆一边给她拍背顺气一边劝：“你都病成这样了，是银要还是命要啊！”

“不行！”唐老太就这一句话。

孙婆婆只好再来问宋佳期。

“请。”宋佳期一句话就定来了，大不了她掏钱。

孙婆婆松了气，又跑了一趟把大夫请来了。大夫刚门就听见屋里有孩的哭声，连忙问：“孩跟病人不在一个屋吧？”

孙婆婆把大夫往正屋引：“不在，孩跟娘在一块。病的是家里老人。”

大夫说：“别让孩见病人，吃的喝的也别放在一块，孩还吃吧？孩的娘也不能见病人。”

大夫看过唐老太，切了脉问了饮又看了苔，唐老太不太乐意所以一问三不知，大夫也见惯了这老太太并不在意，幸好孙婆婆这几天都在照顾她，一些事帮着跟大夫说了。

大夫开了方，私底跟孙婆婆说：“这人一老，这病起来就不容易好。她这刚开始只是着了风，可自己不当回事，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幸好现在烧起来了，要是不烧反而更糟。”

大夫说唐老太这个只能慢慢养着好，药也不能给她开太厉害的。之前是嚏，现在是咳嗽，过几天就该有痰来了。

“先退，能退来这病就不用愁了。等有痰的时候你们要当心，特别是夜里不能没人，有多少人都是夜里痰堵了咙一气没上来，早上再看，人都了。”大夫不让孙婆婆在这里守着，她的年纪跟唐老太差不多，要是一起病了就更糟了。

“我看你们家里倒有不少使唤人，让她们，你还是歇歇吧。”

大夫留方走了，孙婆婆把大夫的话给宋佳期说了一遍，问：“让招弟看着还是让白氏看着？”

宋佳期让白氏去唐老太屋里守着，一天三顿饭，两副药。

但是当天晚上唐老太就烧糊涂了，白氏吓得跑过来叫人时，宋佳期可不着不许床的话，披上衣服就跑到正屋来了。

招弟拉不住她只能去叫孙婆婆。孙婆婆赶过来拉她去，急：“你还有两个小的呢！你要是染上病了，传给两个小的怎么办？”

白氏在一旁搅着手说她一直没偷睡觉，她以为唐老太是睡着了，等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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