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红的。

张宪薇淡淡：“那就把掐了吧，朱氏那边日后再送几株去。”

赵氏都应了。等她走了，张宪薇让人去外面给贞儿买金鱼、鱼缸和，“多买几株。朱姨娘屋里也要放几株。”

贞儿和李南在李克那里玩了一天，虎儿被良缘教得很好，他虽然不认识李南和李克，却认识贞儿。在她面前，今天他乖乖的穿了一天的衣服也没喊烦，也没有当着贞儿的面脱。

不过他们还是和泥玩了，是李克屋里的茶，不够了又去舀鱼缸里的，还把金鱼拿来玩，不到晚上，十几条狮让他们玩死了四条，院里的也压踏了两株。

良缘把贞儿抱回来时，她的两只手都是泥，裙上也是污泥。张宪薇结了一，还是没舍得骂她，让人抱着去洗澡换衣服了。

良缘跪替她的儿虎儿告罪，张宪薇摆摆手说：“都是孩，有什么罪呢？贞儿能玩得这么开心就值了。”

她叹气：“……说起来，她也只有四岁。四岁的孩，无法无天才是幸福呢，要教规矩，等开了蒙才说吧。”

晚饭时，李显还没回来。张宪薇就带着贞儿和南儿吃，李克要念书，白天他被三个小孩闹了一天，书没有看多少。她待人把饭送过去，盯着他吃完才许继续念书，晚上也不许熬夜。

良缘过来悄悄给她说：“那边院里的掐了，听说难过的晚饭都没吃。”

张宪薇用筷敲敲面前的一盘蒜泥白，“这盘还没动过，给她送去。”良缘端起这一盘，又把旁边的一盘猪冻一起端走了，再看着前的鱼豆腐汤说：“这汤要是太太不喝了，我也一起给她送过去得了。”

她，“你看着办吧。”

良缘端过去了两菜，一盆汤，再加一盘小卷。回来对她说：“她都吃了。”

李显回来了，张宪薇让丫去侍候他更衣，正准备睡，朱锦儿的院里过来报信，说朱锦儿现在肚，咽了两蒜都止不住。

李显愣了一，问她：“家里还有药吗？”

张宪薇吩咐良缘：“煎一副送过去。”良缘，说：“姨娘上弱，煎一副只怕药力太了，不如煎半副先试试吧。”

“就这么办吧。”李显说。

煎了药送过去，过一会儿回来说好些了，李显就让人都睡吧。躺后又过了一个时辰，大概是三更过半的时候，又来说：“不成！姨娘刚躺又起来了，现在人都站不直了！”

李显起来披衣服，张宪薇跟着起来，喊外面的人：“叫老大快去请大夫！”

第 15 章

快天亮的时候，大夫请来了。李克跑遍了半个燕城才请来一个大夫，是个年近三旬，留着两撇山羊胡的大夫。

他夹着布包，跟在李克后面，从李家大门来，穿过径，看到前面有一座大院，就往那边走。

李克叫住他：“大夫，是这边。”

大夫赶，跟着他继续往后走。再绕过一条窄径，见是一座小院，不等近前就闻到从院里飘来的药味。

可见是个重病的。

大夫暗暗，这样的病人看起来容易。

李克领着大夫去，屋里有一个丫守在床前。李克给大夫搬过来一个绣墩，“您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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