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着

傻孩听到这个叫得更大声了，他几乎要将抓着他的李婆给推翻，里大叫：“没有！没……没有……死！没有！玩！我……跟……弟弟玩！玩！荷……姨说的！荷……姨说的！！”

李婆手上早就没了力气，抓着他在地上拖也拖不动，他踢腾也打到她好几回，她见他害怕，故意吓他：“你荷姨不要你了！你砸死了小少爷！她不要你了！等她给你生个小弟弟，就再也不会要你了！”

傻孩在柴房柴堆上睡得正香，富贵替他拿来了被褥，又替他铺好，李婆踢门来就见这傻瓜抱着被躺在地上睡得呼呼的，顿时气得睛都是红的。这一屋人让他害得没一个好，他倒在这里睡得香！她上前呼得一声掀开被，举起扫帚没没脑的朝他上打去。

甜香扑鼻，傻孩伸手要夺，李婆不肯给他，要他说！傻孩就吭吭的说：“不是……我砸弟弟……是玩，荷……姨带我和……弟弟玩……”他模模糊糊的知那天自己闯了祸，可那不是他的错，他不是要砸弟弟，让弟弟受伤，他是要跟弟弟玩，荷姨娘说的。虽然李婆一直对他不好，可在他的心里，李婆是这个院里最大的人，他也想让她喜他，就像喜弟弟那样，他不想让她生气，让她以为他坏事。

傻让她打了两才醒，黑的见一个黑影挥着扑将过来，吓得惊叫一声对着李婆连踢带打。他虽年幼，却得浑实，李婆这些日担惊受怕，年纪又大了，手上的劲自然不如他，让他连冲带撞掀翻到一旁，砸在柴堆中央险些没把老命摔没了，等她费力爬起来却见那傻孩正四肢并用的向外跑。

李婆像只翻盖的乌似的挣扎起来，随手抓着条木柴对着那傻孩再打过去，可五中也未必能打中三，两人便在地上缠起来。

李婆举手还要打，还要笑话他，却突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了！她一怔险些让傻孩跑掉，醒过神来赶快把他抓过来问：“你说什么？是荷让你的？是她？”她几乎要吼破咙，傻孩却不听她的，仍是对着她连踢带打。

李婆拨拨成稻草的发，拼命挤个笑来哄他：“别慌，你好好的告诉你李妈妈，你好好的说，李妈妈给你好吃的！你说啊！”她使劲摇晃他。

傻孩听到好吃的就安静来了，不相信的看她。李婆这会儿要哄他把事说来，自然肯对他好，这就笑着扯着他往灶去，了碗糖荷包端到他鼻前哄他：“你说啊，你说了我就给你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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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怕得嚷起来，荷姨荷姨的叫，他虽齿不清，可李婆也知他叫的是谁，手上的木柴早不知挥到哪里去了，揪着他的衣裳领就上掌扇他，里骂：“小短命的你叫谁？你荷姨娘不要你了！”

横竖现在二爷不在，也没人替他撑腰了，她就是打死这个祸害也没人理！

傻孩听得懂这个，他模糊的知这次是他犯了大错才会被关在这里不让回屋，荷也没来看他，以前李婆也常这么吓他，说不要他了，要把他扔掉了，有几回还真把他提到后门让他蹲着，说等那收小孩的来了就把他卖了，每回都是荷等没人了再把他给领回去。他听李婆说了，害怕的开始大声叫荷。

“姨……！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