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嘛。”叱罗杜文有些委屈，“你就不记得陇西？就不记得那天你打秋千而我在墙外看着？还有，我还给你写了信呢，那是我了一个晚上的诗赋……”

“大王，”她哭得戚戚，答得生分，“我们有缘无分，你别再说那些戳心的事了。”

叱罗杜文毫不惧怕，慢慢近过去，伸手撩开那颤动的刀刃，手指上赫然一血，他把手指尖的鲜血舐掉，见那刀抖动得更加厉害，不由摇摇叹息：“你和我讲这些汉人的束缚女的理，可我是鲜卑的后人，兄终继嫂，才是常态啊。”

叱罗杜文好笑般说：“你不知？你怎么会不知？”

“你走吧！”翟思静哭着说，“若是他命人带你来，你难还真往他的儿里钻？！”

两岁，褪去当年少女的模样，已是一位沉静而有母气质的妙龄女郎，使得叱罗杜文也顿时沉静来，而愈加为她倾倒。

叱罗杜文顿时依言停了。他看了看手中的刀，又看了看那个孩，把刀放在一旁的矮案上，对翟思静笑：“这是你的孩？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伸手在孩的脸颊上轻轻抚了一把。

翟思静又怒又惊地瞪着他，一会儿泪珠大颗大颗地往滴。

“你就没喜过我？”

叱罗杜文笑：“就算是儿我也不怕，外我已经肃平了。里，就是我们俩的！”于是，他理直气壮地欺过去，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惊觉手上还有别人的鲜血，忙：“哎呀，手很脏，你等一等。”转找盆洗手。

那个倒霉的小女被侍卫拖了去。

“你来什么？”对面的女郎懔然问。

叱罗杜文未免有些怜惜，伸手去她的泪。

屋里仅剩她和她衣袖遮了一半的孩。孩还小，小胳膊在外，睡得正香。见叱罗杜文踏上两步，手中还有一把锐利的短刀，翟思静突然厉声：“你停！”

他轻飘飘再次住刀刃，稍稍一用力扭转，翟思静就握不住刀柄了。他把刀再次远远地丢开，这次是狼一样猛扑过去，一把她压在墙上，脸贴得好近，顿时偷了一香。

“别碰我！”她低声说。

看来，那信她还是看过了，只是差错，有势利的父母和汉室女郎忧谗畏讥的心。

“可是父母之命，先帝的赐婚，注定我已经与大王无缘了。”

“我不。”叱罗杜文说，“我只在乎你有没有对我动过——哪怕一丝丝……”他用手指了一个极小的隙：“就那么一丝丝，有没有呢？”

叱罗杜文只觉得她连嗔都那么，已经完全被她迷住了，笑着说：“还不是我的兄命人把我带过来的？我也不知他怎么想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何况他那么大方地把你送给我，我也却之不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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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思静趁这机会，从那矮案上拿了短刀，俟叱罗杜文再次回，已经见她两手着刀柄对着他：“你别过来，别碰我！女从一而终，贞洁自守，我既然已经嫁人了，没有再从别的男人的理！”

“我要知什么？”她的睛瞪得圆溜溜的，“我是你兄的妃嫔，你怎么可以闯我的室？”

“人带去吧。”他怕她看到杀人的血腥会不快。

“欸，刀可不是这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