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桑靠在椅背上叹，“就跟梦似得。”

理想这个东西，跟现实真的是有差距，程桑一直都知，但他想让慕夜看到的是，他能够到，而且可以得很好。

不过现在还算是旺季，旺季过了，单就很难有了。

其实程桑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他也不擅营销这方面，关于录音棚他也只知个大概，很多事都是他上网百度或者咨询熟人问到的。

但不怎么说，不慕夜是不是一时冲动，这个事已经成了就一定要好好去，慕夜可以不懂，但程桑不可以。

“……这个有烂大街。”

“？？？”

录音棚的事，工作室里的人都知了，慕夜和程桑就计划着过年请大家一起过来玩，没想到大分人都答应了。

慕夜选择这么，就代表他极度信任程桑了，就是为了这个信任，程桑也不能让自己像个外行。

话音刚落，程桑就把装着耳机盒的袋递了过来，“送你。”

“唔？”

慕夜听到这话，默默笑了笑，“你倒是越来越好心了。”

录音棚前期必定是赔钱的，两人早就好准备了，不过慕夜觉现在程桑的态度确实有……

“他推荐的都不是akg还有森海的新款，要知一个店里最赚钱的就是新款，尤其是akg这跌价快的，所以——为他良心推荐个赞吧。”

回去了，也没再提这个事，毕竟两人都很忙。

“我看那个服务员心好，算是鼓励鼓励他吧。”

好在程桑最近接单比较勤快，账上还有七八千的活动基金，慕夜那边也还有钱，过年这些时倒也不至于饿肚。

“少来。”

“……”慕夜无语。

等反应过来，慕夜果断摇摇，“我用不着。”

录音棚没开气，尤其清冷，两人在几个录音间转了一圈，来在电脑椅上坐。

然后程桑如果困，他就会继续睡，如果醒来了，他会去买夜宵或者粥去找慕夜

慕夜早就习惯了程桑的突发奇想，听他这么说也不奇怪，随就应了，于是两人兜了个弯，绕了过去。

“名字？上次不是说叫‘桑夜’”程桑随回。

不过这话两人都是在心里默默说的，如果是平时，他们都不会在意，只是这次，唔，觉钱确实有张。

“那就回去再说。”

“那你呗，说的这么好。”

好吧，又是一笔开支。

见说不动慕夜，程桑挑挑眉不说话了，半晌，他，“咱们绕路去棚看看吧。”

好在，慕夜也很支持他。

“平时没事着听听歌，来逛街还能装个X，这么好的东西你不要？”

“那，mixing studio？”

“怎么？你老公德才兼备你不开心？”

就是偶尔比较激烈的歌的代唱，慕夜会怕打扰到程桑休息，半夜自己跑到录音棚录，有时候程桑半夜找不到人，一打电话，原来在棚里录音。

程桑拿着包好的耳机来，慕夜看看他，还是问了，“怎么突然想到买这个？”

更何况这里有两个名字都想不来的……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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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好吗？”慕夜笑着反问。

“当然。”

“不过名字你都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