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刷新了一，慕夜觉太的厉害。

局面太糟糕了，慕夜大概刷了两页多就看不去了，果断关了微博，把之前签的纸质合同翻来，打甲方的电话。

那边接电话的速度倒是很快，很温柔的一个女声，慕夜本来想发脾气，可听到这个声音，又不太好发脾气了，忍着怒火，问那边为什么要拿他本人炒作营销。

说了一通，可没想到那个妹完全一雾，一直不停地歉，还说等会替他问明况。

慕夜听着那边的语气，觉是真的不太清楚这件事，想了想，安了妹两句，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他沉默了一会，又给程桑打了过去，想问问程桑有什么意见。

接了电话，程桑的语气听起来平平静静的，就问他想怎么理。

慕夜听到程桑这么问，倒是愣了，他只是想质问一游戏公司那边，可怎么办，他没想过。

看到慕夜沉默了，程桑那边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微微叹了气，，“他们这是典型的钻空，真要追究起来，也拿不到什么赔偿。歉的话，恐怕也不太可能，毕竟是大公司。”

“……那我要怎么办？”

“你跟他们签的合同呢？电档发我看看。”

“稍等，你在电脑前吗？”

“我在，你发吧。”

慕夜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就开始作电脑，把电档的合同发给了程桑。

程桑很快就接受了文档，就在程桑看文档的间隙，慕夜想到了一个办法，可又吃不准，犹豫了一会，问，“我要是删了微博，发声明呢？”

“发什么声明？证明你不是那个慕夜？”

“……嗯。”

慕夜一肯定，程桑倒是立刻否定，“这还是算了吧，你的声音明摆着在那，粉丝又不傻。”

“那怎么办？”

程桑听了他这句话，沉片刻，，“你是在意舆论，还是在意以前那个圈。”

程桑这话倒是问准了，慕夜沉默了一会，，“我不在意舆论，只是不想以前的粉丝牵扯来，本来已经让他们失望一次了。”

程桑那边听到慕夜这么说，低低笑了笑，“每次看到你心就想把你打醒。”

“我又怎么了？”慕夜也很无奈。

程桑没理他，话题转了个弯，，“合同我看完了，确实没什么好追究的，然后——你是想继续维权，还是算了？”

“你不是说没什么好追究的吗？怎么维权？”慕夜对程桑说话的前后矛盾表示怀疑。

“舆论，你发个微博，把游戏公司夸大其词絮叨粉丝的东西指来。肯定会有转发帮你的。但是这样，也就违背了你的初衷啊。一旦发了这个微博，你不就默认了你自己的份吗？”

慕夜听完这段话，沉默良久，说了两个字，“算了。”

程桑见他这么说，知他心不好，有想抱抱他，不过隔太远了，也只能微微笑笑，“想开，就当他是给你变相宣传，不开心的不理他就行。”

“我尽量吧。”慕夜低声，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把憋了很久的话说了来，“本来说了要退，结果又闹成这样，还不回去，别人肯定觉得我一信用都没有了。”

程桑还真没想到慕夜会这么说，沉片刻，，“你并不是因为了什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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