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收多收少没那么在意。”

“你都知？”慕夜惊讶同时也有无语。

“没办法，过年了再考虑新开个新群，招新人。”程桑给了这么个回复。

“为什么重新开群？”慕夜不解。

“不是重新，是新。”程桑把新那个字重咬了一，又，“我一开始商业工作室没什么经验，现在有经验了，收费分成肯定不可能照现在的。现在的这个群算是元老群，名气和单基本都是他们拉来的，如果新人跟他们一起，一方面肯定会对分成不平衡，另一方面也容易产生距离。”

慕夜听了他说的，觉好像也对，正准备开说说自己的想法，又听到程桑，“再说了，也给工作室保留好形象，艾蓝那个，哎，算了。”

本来很严肃的氛围，一说到艾蓝，瞬间画风不对了，慕夜忍不住拍桌笑了起来，觉既视太不能自控啊。

“别笑了，这话你别往外面说，听到没。”

慕夜忍着笑，咳了两声，，“你觉得说跟不说有什么区别吗？”

“哦，好像也是。”

慕夜再次笑了起来，这次真是笑到肚痛，程桑有无奈，，“你的笑能不能不要这么简单暴。”

慕夜一边笑一边，“你等等，我先闭麦缓一缓。”说着就闭了麦。

程桑无语……

过了大约两分钟，慕夜开麦，一开麦就是，“你刚才想说什么？”

程桑：“？？？”

“额，怎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

“好吧，那是我听错了。”

“我刚才在网上看到有网购的麻辣小龙虾，准备试试，你要不要来一发？”

“唔，我不吃辣。”

“嗯？等等我看看，也有五香的，要不？”

“噗，好吧，顺便来一份。”慕夜对于程桑这一直特别自主的行为有无奈，不过接受起来也还算乐意，毕竟程桑也不算迫他。

两人正在聊天，慕夜qq忽然一个窗抖动，慕夜一愣，差直接就叉了，好在及时停住了。

再一看，是艾蓝。

也没他意外，是提结婚的事，慕夜已经答应了程桑，这边就没再拒绝，而且看艾蓝那么兴奋的样，他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借拒绝。

喜事嘛，正在跟艾蓝聊天忽然听到那边程桑，“我看到之前收藏的一个店铺榴莲酥打折了，顺便给你捎一份？”

慕夜无语了一，，“你不是要减吗？”

程桑嗯了一声，，“这些又不会胖。”

“……这还不胖？榴莲酥甜死人。”慕夜特别想摊手，但想想程桑也看不到，就算了。

“这事别说来。”

慕夜，“……”

而且今天程桑特别奇怪，不光自己买，每买一份，还要问问慕夜要不要，慕夜简直是……

慕夜问他为什么，他来了一句有福同享。

慕夜心想是有同吧。

大约扫了四百多的零，程桑心满意足地停了手，慕夜看看他买的东西，其实不怎么多，但都贵，比如日本的生巧啊，薯条三兄弟啊，还有什么国的混合果……

慕夜还是第一次知零有这么多类。

纠结了一，他问程桑，“你为什么老是逛淘宝买吃的。”

“不买吃的买什么？难买衣服，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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