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忍着心中的不适，默默问，“你从哪找的？”

因为没办法跟程桑见面，两人视频的次数就更频繁了些，程桑偶尔还会开一些比较能的笑话，慕夜一开始不适应，后来习惯就无所谓了。

慕夜自己能想到的维持关系的方式，除了电话，就是淘宝买一些常用的日常件，或者小零，然后定时不定时给程桑寄过去。

本来他们只是在聊天，聊了一会，程桑忽然发来一个文件，名字异常奇怪，慕夜看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外国的什么宣传科技片。

慕夜，“-(-……”

直到有一天，程桑给他发来了一岛国的动作片……

慕夜默默扶额，看来程桑这还是认了真啊，他也不好表面吐槽，只有故作平静地把播放窗关了，然后淡淡，“有时间我再看看吧。”

彼此都忙吧，有段时间差都断了联系，但慕夜觉程桑对他并没有疏远的意思，也就还算安心。

“唔，自己搜索的，这事我总不可能问别人吧。”

这个……太骨了……

几百兆的样，虽然有疑心程桑是不是发错了，但他还是接受了。

说到工作室，慕夜还是欣的，也许是宣传到位加上工作室人员总质量较，所以工作室的商业单一直很充足。

但是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异地恋实在太艰难。

整个暑假期间，反而是画室人最多的时候，慕夜忙了个半死，而程桑那边似乎也一直很忙，工作室的单，公司的事……

不过中间也有一段小曲，开频歌会那天，他作为工作室歌手席，居然被很多听众猜测是不是退圈的那个慕夜，期间还一直有人加他好友，不过他都拒绝了。

不痛不的，居然也不知不觉过了四五个月。

他的脸变化有多彩常人是想象不了，程桑在那边看着他，半晌，来了一句，“嗯，可以学学，这一味其实还算比较清淡的。”

那是个半夜，慕夜刚洗完澡，穿着浴衣和棉拖坐在那跟程桑视频，因为已经是冬天了，程桑那边都穿上羽绒服了，慕夜这边却还只是一个浴袍。

他在这些的时候，总是会想起有段时间程桑疯狂给他寄淘宝品和特产那件事，现在想想，觉心有微妙。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时候，只能这样了吧，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一脑都给他。

“唔，不兴？那我就不说了。”

但这件事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毕竟那天请来的都是比当年的慕夜咖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大神。

程桑看着他的脸变化，忽然笑了笑，，“其实我觉你材比那里面的演员好多了。”

岛国动作片啊……还是男男……

“提生活质量，不然怎么办？我又不修仙，哪里那么清心寡。”

南方和北方，不供和供的区别。

也就这个时候，慕夜才发现程桑由其怕冷，所以他给程桑买了不少电用品。

接受完一打开，画面来的时候他就傻了。

要知慕夜看完这片整个人都思密达了，过是一回事，看又是一回事，第一次他跟程桑实战都是黑灯瞎火的，完全凭着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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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扶额，，“你不是最近很忙吗？还有闲工夫看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