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的他，不再只是越凌，而是主神，更是那些世界，和他互相伤害的人。

主神腔里似乎有绪在翻涌，有些动、又有些苦涩，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叶洺这样认真的，说他。

“如果你……”主神嘴动了动，忽然发觉咙艰涩，有些难以继续去。

“第三个世界，你叫李泽琛。”叶洺说到这里，扯了扯嘴角，似乎有些无奈：“这个世界可着实有，我待了整整十二年三个月三天，一直到你登基为帝、坐稳皇位才离开。不过看着你从一个没人疼的小孩变成皇帝，别说还真有成就……”

“第二个世界，你叫明崇，这个世界稍微短一，我只待了一年零二个月十天，你就上我了，可是我还是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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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自己本不必怀疑叶洺对越凌的，不论开始是怎样的，结果都一样。如果叶洺不越凌，怎么会愿意为他去穿越那些世界？怎么会宁可放弃一切唾手可得的一切，也只为一颗回魂丹？

当然记得，主神刚要开，叶洺却先一步开了。

叶洺当然是越凌的，这一毋庸置疑。

主神神震动，不敢置信的看着叶洺。

“那时候我本不知，我捡回了一个神。”叶洺抬起睛，黑眸在夜中灼灼明亮，扬起嘴角慨：“现在想来……和神相，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啊。”

主神想起那些世界的磨难痛苦，不由得握了手。

叶洺似乎没有发觉主神的为难一般，仍旧自顾自的说着：“你还记得那些世界，我和你度过了多少年吗？”

而他并不盲目乐观，叶洺的样，更像是要和他划清界限。

可是哪怕再痛苦，他也不愿意勉叶洺，如果叶洺真的不能够接受现在的他，他只能选择放手。

如果叶洺上的不是他，本不必经历这一切，他会遇到另一个他的平凡的人，过着属于他的幸福生活。主神想到这里，哪怕仅仅只是一个假设，依旧痛苦到无法呼，他不愿意假设这可能。

他了他能的所有的事，只是为了他而已。

但大概也仅仅只有越凌而已……

叶洺眨了一睛，愧疚的说：“我要向你坦白，一开始，我是看你的好看才收留你的。”

叶洺仰看着他，黑眸中是定明亮之，声音低缓，“但是……后来我发现和你在一起的日，我很兴，很快乐，我喜和你一起，喜你的一切，喜有你陪着我，喜你对我的好……有时候我甚至卑鄙的想，你永远不要恢复记忆好了，因为我害怕你离开我。”

“我不仅记得，还记得很清楚……”叶洺中怀念的复杂神，缓缓：“第一个世界，你叫秦易，我在那个世界待了两年九个月十三天，那天你准备向我求婚，可是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留来，更不能答应你的求婚……”

“这……也可以理解。”主神顿了顿，神有些溺且无奈。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有多你。”

叶洺对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毫不犹豫的，肯定的给了答案：“一共四百八十九年五个月零二天。”

但是叶洺的一句话，就让主神愣在那里，不知是该兴还是难过，悲伤凝重的氛围一变的有些诡异，让人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他知自己到了面临判决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