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握剑的手微微颤了颤。

“杀……人……？”

红影人声音低沉沙哑地重复。

那本不像是宁琛的声音，其中饱的疑问语气无端的令人觉到压抑与霾，像是原本死锁压制着的东西会被这一句话给冲破而。

“杀人……血……！对……我要，我要更多的血！”

红影人低低地笑了起来，上的血气更加郁了。

呲——

红影人一个回闪其不意地冲到了温如故的左后方，而后一剑刺了过来！

“阻止我的人，都该死！”

然就在红影人举剑刺来的前一秒，温如故便早有所料般，角勾起一抹嘲讽地笑，掌心的白真气是自三年以来第一次猛然提升到了最，而后迅猛地反手扣住了对方那被血雾缠绕着的剑刃之上！

“人江山易改本难移，我没想到你也是这样。”

温如故掌心源源不断地聚起白真气，狠狠地扣住那不断震颤着、散发凶悍剑气试图摆脱束缚的纯戮剑。

“你竟敢在我前？宁琛，你是要告诉我，我对你的期待都是白费力气，是这样吗！”

嘀嗒——

毕竟那是可与古剑湛卢相媲的剑，温如故的手很快便因其锋芒而见了红。

嘀嗒、嘀嗒、嘀嗒——

鲜血自温如故手心不断滴落，然那之前不断叫嚣着需要更多鲜血的红影人却突然没了动作。

只余一声声重的呼之声。

鲜血能激化心，然而，红影人莫名的觉得，这鲜血的味熟悉得令他……恐惧万分。

为什么会恐惧……？

阻止他的人，不都是仇敌，该被他杀死的存在吗？

他怎么会怕这个人血！

无视因为扣住纯戮剑而现的伤与痛觉，温如故扬了扬眉，见那红影人仿佛中邪一般呆立在了原地，而后看见自己另一只手中，黑炎的趋势不断扩散、力量不断壮大的湛卢剑，突然有一丝明了。

仁德之剑湛卢能够对剑纯戮产生克制，而媒介……似乎是……

“怎么停了？就你这一副胆小鬼的模样……宁琛，你还想杀人？你能杀谁？”温如故似笑非笑地看着红影人僵直的，轻轻将纯戮剑托起。

明明是激怒对手的话，但红影人觉得自己的心以及大脑却顺着对方的笑容而停止了思考。

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看见他，就想要抱住他？不让他走？

为什么，看见他血了，自己的眶会突然有些？

“胆小鬼，既然你想要血又杀不了人，那么，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杀死我便是。”

温如故缓缓将纯戮剑尖移动，最后抵在了自己的心。

“你敢杀了我吗？宁琛？”

红影人有一刹那的天旋地转，仿佛自己的心脏在看见对方那一个动作的瞬间，那动便彻底的停滞了。

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戾气枷锁

温如故锐地觉到对方执剑的手开始颤抖，也对，宁琛那乖孩，哪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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