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己拿。”

司俊杰厨房开了冰箱，又喊：“南南喝不喝？”

“他不能喝，有冒。”见乔司南有些失望地收回神，司真摸摸他的，“一会儿妈妈给南南打个果。”

乔司南：“嗯！”

司俊杰喝着饮料走回来，拍了拍才坐，看看乔司南，忽然：“对了，夫呢？”他瞅了瞅这个不大不小的公寓。男人最了解男人，蓄地说：“你们……这个房是不是小了，应该租个三室。”

司真没答：“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

“你什么我都吃，”司俊杰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我都好多年没吃你的饭了。”

“南南也吃。”乔司南说。

司俊杰夸张地说：“呀，我们一样呢。”然后举起手，“give me five。”

乔司南不明白他的意思，瞅了他一会儿，又：“爸爸也吃。”

“……哦。”司俊杰收回手，摸了摸后脑勺。

晚餐了个板栗红烧，炖了锅鱼胶排骨。

不吃荤的，汤倒是能稍微喝一些，她还是只能吃半，司真用排骨汤给她了面，煮得很烂很。

小区的环境还不错，虽然是冬天，傍晚小园还是有不少老人来遛弯。

司真带着和南南楼散步，顺便送司俊杰。他一早还要回队。

“晚上开车当心一些，困了就放音乐，千万别打瞌睡。”司真叮嘱他。

也不放心，唠叨着：“你开慢，别哨，现在路可了。”

司俊杰扶着她的手臂，“过年我应该能休一天假，到时候过来看你。”

却：“放假就好好休息，甭来回折腾了。没事多给你妈打打电话，别让她一个人在家里胡思想。”

“我知了。”司俊杰叹了气。

现代化大都市的年味远不如小县城来得厚，在市里住了几天，傍晚瞧见小区一个老太太买了对联回来，才惊觉上要过年了。

“哟！今儿个二十八了是不是，后天就三十了，咱们还什么都没买呢，这个年过得可还行。”

司真这几天也忙的。

假期是学生们的解放，对他们这些老师却没太大的意义。除了备课，论文，和需要大量实验的课题，还有各党务、教务、培训。

之前她请了大假，项目全靠手两个研究生在行，成效甚微，这会儿两个人也都回家过年了。

和南南在家，她走不开，把能带回家的工作都带回来。

前几天她请了几个同事来家里，乔迁之喜，大家送了不少东西，对联门画甚至新的年历，很齐全。家里的菜也不少，只是比起以前在平兰的节，到底是少了些觉。

“你想去超市逛逛吗，明天我们找个人少的超市，再买菜。”司真一手牵着乔司南，一手扶着。

“人少的超市有什么逛，我这也走不了几步路，你们看看需要什么，随便买就行了。”笑眯眯地，“记得给我买几个红封，过年要给我们打打和南南发压岁钱呢。”

司真：“我都这么大了，该我给你发了。”

“再大也是我孙女，在心里永远都是宝贝。”

风很大，司真笑着把她的围巾网上拉了拉。

乔司南扯了扯司真的手，在她低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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