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不好，教训他。”

司真搅了搅粥，说：“这次是我不好。你没醒的时候，我太害怕了，我怨自己，也怨他……我就是觉得要是没认识他，就不会走那么远，这几年就会一直陪着你了。”

“傻孩，”伸着手，司真把碗放，握住她。“就想你开心，哪怕一辈见不着你，你开心，就开心了。”

司真鼻一酸，趴在床边，挨着她的手臂：“我以后都陪着你。”

枯槁的手背上还粘着针，轻轻摸了摸她的发。

“小赫也苦的，从小没人疼。你刚走的时候，也怨他，怎么就没照顾好我的打打，把她到绝境，非得寻死。要不是他自己车祸，折了，我也得把他打折，让他欺负我闺女……”

司真直起，愣愣的：“你说什么？”

“啊？”也愣了，“我就是说说，没打他。”

刹那间，碎片般的画面从记忆中涌来。

南南的那句爸爸疼；

他不再开车；

降温时盖在上的毯……

原来他不是老寒，他过车祸。

第92章 九十分

寒假后, 乔司南有了新的家教师。

清秀温婉，脾气很好，说话的声音有像妈妈。可是乔司南不喜。

他想妈妈。

家教的工作时间以乔赫的工作时间为准, 他什么时候回家, 家教便什么时候班离开。一周七天无休，没有私人时间，但不菲的薪酬足以令勤工俭学的女大学生珍视这份工作。

教学容没有要求，每天上午三节课, 分别教习英语、汉字和数学。其他的时间只需要陪伴小朋友，保证他的安全即可, 游戏、看动画片，随他喜。一日三餐有专门的家政负责。

这份工作实在算不上辛苦, 小朋友又格外乖巧可，唯一令家教发愁的是，他不喜说话，每天安安静静的，总是不大开心的样。

她试了所有可能的方法, 小朋友都没有对她笑过一次。

小朋友的父亲气场大, 不好相的样，家教对他很谨慎，除了每天晚上向他汇报小朋友一天的状况, 不敢多说话。

这天到了九, 家还没回来, 已经是小朋友睡觉的时间了, 但是他从来不让她帮忙洗澡，家教只好陪他等着。

乔赫晚上有应酬，喝了几杯，到家将大衣脱，随手丢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带，坐来。

家教在他门的第一秒已经起，拘谨地站在两米开外的位置：“司南今天的课业都完成的很好，不过胃好像不太好，中午和晚上吃得都很少。”

乔赫转瞥了一，乔司南坐在沙发上，抱着那只胡萝卜抱枕，闷闷地不说话。

——刚回来的那几天他有些闹，要去找妈妈，乔赫不理他，他便呜呜地一直哭。回公寓把这只抱枕拿过来，他才肯老实睡觉。

乔赫没说什么，摆了手，家教拿上自己的包离开了。

别墅里静的奇，像缺了什么。

父俩无声地坐着。

乔赫拿了盒烟，指在烟盒上轻轻敲了一，取一支。

夹在指间，正要往嘴边送，手在半途停住，顿了顿，丢到茶几上。

他从前不烟，事之后才染上，和心理的诸多苦痛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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