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变。”

足够妖艳。足以自傲。

所以遗世独立，反叫人羡慕。

**

今晚兴致，樊茵说去喝酒，她朋友请客，倪迦答应了。

烟酒胜地，靡靡男女，缭的灯光里，一个走路歪斜的女人被两男人架上二楼。

走过她们边时，女人看到她，一张惨白的脸迸发扭曲的哭意，拼命瞪大睛。

她在求救。

樊茵没看见，只覆在倪迦耳边说：“刚那女的，估计被药了。”

倪迦有一瞬间的怔愣，“嗯？”

樊茵没觉得异常，耸肩，：“我见得多了，钓金主的，约妹的，药走路都是飘的。”

倪迦反应过来，刚刚那个女人的脸并不陌生。

楚梨。

她怎么会在这儿？

耍样么，不像，她看起来像是被害的。

所谓风转，曾发生在她上的事儿转移到了楚梨上，而倪迦确信，楚梨没有胆量，也没能力全而退。

她可以帮她，可以漠视她，亦可借此诬蔑她，一如当年楚梨对她那样。

没有思想斗争，倪迦借故去厕所，然后离开，上了二楼都是包厢，走廊迂回曲折，灯光幽暗，分不清是哪一间。

倪迦拉住来往一位男服务生，声气问：“哥哥，看见刚刚两男一女哪包厢没？”

服务生打量她：“两男一女？”

“嗯，一个白裙，她喝多了，我来接她，刚在后面叫她半天都不理人，跟上来都不知哪一间了。”

女求人总是效果显著，倪迦一嗲，就差整个人贴上服务生，一副心急接闺的样便来了。

服务生受用她那声“哥哥”，想也没想，手往后指了指，“应该是v12房，你去看看吧。”

倪迦拍拍他的肩，“谢啦，拜拜。”

服务生一走，倪迦快步在走廊里数包厢号，数到12，包厢门没关，里面人的说话声都可以听到。

“陈劲生搞我，我就搞你，这小崽这几年我看是狂的不行，我张越生意这么多年，与人和和气气，还没被二十多岁的小威胁过！去打听打听我什么名，还敢在我上动土。”

张越？

这名字熟悉，宋彰说过，这不就是那个老想占她便宜的大肚张总？

这老东西维护尊严的方式真是又蠢又土。

楚梨声音有气无力的，哭腔明显，“你关我没用，我不是他女朋友……”

“谁不知他外面那些女朋友就是个幌？不过我瞅着你这个金屋藏，得也没到哪去。”张越声音猥琐起来，“难床上功夫？”

“张总，张总，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你和陈劲生还要合作的，张总……”

“哎，生意就是这样，私底早就恩恩怨怨多的数不清了，面还不照样得给？我不会对你怎样，你就和我这些朋友拍拍照，拍好看，我发给陈总看看。”

“不行！不要！不要撕我衣服！”

楚梨开始凄声惨叫，很快就变成呜呜的闷声，嘴里被人了东西。

倪迦全录去，在微信上给自己发成一条一条的语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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